看着对方的反应,刘义符是有成就感是有成就感,就是觉得嗓子快冒烟了。
刘义符知道对于很多小孩子来说,讲故事的内容有的时候反而不是很重要,有些时候语气口吻就特别夸张,吸引小孩子的同时有些人觉得这样很不错,但有些人就觉得这种简直尴尬得能抠出个三室一厅……
还好现在明面上也就他们俩人,刘义符当然不会天真以为现场真的只有他们俩人,就是不知道在暗处观察的有几个人……
有些时候,这个安静的小女孩纤细得令人疼爱,和那些上蹿下跳的淘气包一比,一时间就让人觉得她不是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成熟得让人心疼。
小女生薄薄的嘴唇微微开阖,专注地倾听着,时不时好奇地问问,其中描写的一些异兽问题,饶是刘义符自己讲的内容,也差点应付不来袁齐妫,她会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然后逐渐把问题带偏,诸如,
“大禹的夫人是九尾狐变的?”袁齐妫睁着好奇的眼睛问着刘义符。
“不是,九尾狐只是撮合他们两个的媒人。”刘义符这样回答道。
“那什么是媒人?”
“就是婚姻的介绍之人。”
谈论的话题逐渐歪楼。
……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吃九尾狐?”
“因为能长生不老。”
“什么叫长生不老?”
“就是一直活着不会死,而且还是青春永驻。”
“那九尾狐的肉好不好吃?”
“……”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吃货。重点是这个么?重点明明是一直能年轻!刘义符心里无力吐槽。
这大概就是说的,越年轻的人越感受不到老年人对于生机的渴望,小姑娘估计都没这方面的想法,也许只有我这种两世为人的才会如此怕死吧,刘义符自嘲道。
一阵相处下来,两个人倒是没了一开始那么的拘谨,刘义符是心态上的,袁齐妫一开始被告知来人身份,身心一直都很紧张。
小姑娘放松下来后,身形没有一开始那般坐地规规矩矩了,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鸭子坐,没有凭几,也没法自己侧靠后者前倾卸掉身上压在腿上的重量,嗯,简单来说,就是自己腿麻了。
察觉到刘义符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鸭子坐,没说什么,小姑娘一吐舌头,看着对方没有要对自己说教的意图,就还是这样舒舒服服地坐着了,尽管这一点不闺秀,屁股磕着脚一直压腿都快没知觉了,要是这样放松,很多人都会纠正自己的坐姿,不过这个郎君人还不错哎,没有像别人那样一直说自己的坐姿。
“妾想知道,郎君是从何处知晓这些故事的?”乘着没人,乘机放松的鸭子坐的袁齐妫看着刘义符,有些好奇说道。
“予曾经看到过一本绘本的‘山海经’……”话才说了一半,刘义符意识到要遭。
果不其然,好奇宝宝袁齐妫继续问:
“什么是绘本?”
刘义符只好解释道:
“就是那种带人物立绘,把每个异兽画出来的书。”
“……”
袁齐妫没说话,用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刘义符,就差把“我想看”三个字刻在脑门上了。似乎刘义符只要说出“拒绝”二字,就是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