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姬看了蔺长一眼，没想到这个时候蔺长能为她说话。

然后窈姬就抽抽鼻子。

好感动好感动。

没想到蔺长竟然这么爱她，竟然能不畏惧她师父的强权压迫。

李素衣看了蔺长一眼，算是给了这个别人家小孩一个面子。

她暂且揭过不提，又对着蔺长说：“还有一件事。我刚才看过了，你的剑灵于你来说锋芒太盛。若不尽早提高你的修为去压制它，我怕它会反噬你。”

相柳：“……”

它是疯了么？

它不敢。

蔺长依然应道：“是。”

他就只知道他的紫霜剑里面有一个剑灵。

具体是怎么出现的……

他觉得有可能是紫霜剑自带的。

李素衣又和蔺长闲聊了一会，把蔺长摸得透透的。

要说感觉么。

蔺长觉得师涟像他大学论文老师。

素衣师伯像他高中班主任。

总之两位都是大佬就是了，以前蔺长读大学的时候见到的社会地位最高的人就是他的老师，

现在穿过来了，见到的地位最高的还是他的老师。

蔺长：“……”

蔺长的问题解决之后，接下来就到窈姬了。

李素衣拿起窈姬的罪状纸，起来翻看了一眼。她一直在外面，其实不太清楚窈姬都干了什么。

但是她敢肯定的事，前段时间闹的那些大事，肯定跟窈姬脱不了关系。

她死记仇。

这么多年了，还记青城剑派的仇！

李素衣也不是要问这些事，她主要就是想扒一扒，窈姬到底趁着她不在，都干了些什么。

于是，李素衣把罪状纸看完了之后也不说话，就抬眼继续看着窈姬。

窈姬：“……”

真没了。

她都搜肠刮肚地把多吃了碗米饭的事给翻出来了。

李素衣不开口就这样盯着她的时候是最有压迫感的。

窈姬也确实是心虚。

她没写她早恋的事。

过来好久，李素衣才淡淡开口：“你没有写完。”

窈姬抱住自己这个小可怜：“没了。”

李素衣：“嗯？”

窈姬：“好吧确实有。”

李素衣瞥了她一眼，心想着果然如此。

很快，窈姬就坐直身体，打算眼睛一睁一闭，把这辈子活过去。

“我承认，我与人做了苟合之事。”窈姬自暴自弃。

蔺长：“？”

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李素衣脸色微变。

窈姬继续坦白，只是说话的声音比刚刚小了：“我也不想的。但是他太喜欢我了，美人恩重，不能轻易辜负。”

李素衣听到美人两个字，以为是窈姬撩拨了哪家姑娘。

都是姑娘家家的，于是李素衣深吸了口气，脸色也变得和缓多了。

窈姬：“但是师父，我还要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李素衣现在还有闲心跟她开玩笑。

“你的好消息，莫不是指你怀孕给我揣了一个崽子回来？”

窈姬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她的师父也支持她到如此地步。

“……啊。”

“师父要是这般期望的话，那接下来的对师父来说应该是坏消息。”

“嗯？”

窈姬扯着辫子，尴尬一笑：“我的坏消息就是，我们其实没做苟合之事。只是暗暗互表了心意。”

她是想和师父玩拆屋开窗那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