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踏步而来,让这个飘着消毒水味儿的质朴房间都蓦地镀上层炫目华光。
乔安心脏砰砰乱了节奏。
良久启唇:“你不是在瑞士么。”
莫锴俯身,将她歪七扭八的身子扶正,淡淡道:“家里有个不省心的。”
就这几个轻飘飘的字眼,却有着千钧的力量,砸在了乔安的心尖,让她瞬时连气都忘了怎么喘。
“咳—咳—”
乔安憋得脸通红,轻咳出声。
莫锴眉一紧:“还难受?”
难受,但显然不是他理解的那种难受。
乔安的难受,源自于眼前的男人。同样,解药也是他,从他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就药到病除了。
但乔安还是故作柔弱点点头,伸手扯住了莫锴的衣袖,叫他坐到床沿,然后将自己的脑袋搁在了他的大腿上。顺势哼哼唧唧了好一番,像极了受了欺负寻求爱怜的柔弱小猫。
刚开始这个男人好似还蛮受哄,轻抚着她的头发,但随着她哼唧的越大声,莫锴的面色逐渐有了变化。
乔安猛地发现,自己好像戏过了。
哼唧的音调在忘乎所以下早已跑了调,娇娇的,软软的,像极了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一下捂住了嘴,呆愣愣看着眼前英气逼人的男人。
莫锴突然抬腕,骨节分明的长指将高悬于鼻梁之上的眼镜摘下,搁置在一边,琥珀色眼眸去了镜片阻挡,璀璨如星辰,带着股不轻易示人的罕见占有欲。
下一秒,乔安被他彻底捞入怀,承受着明显带着侵略性和惩罚意味的吻。
鼻翼相擦,呼吸交缠。
乔安满脸通红,浑身发软。
良久,一个隐忍暗哑的声音拂过乔安耳畔:“知道错了吗?”
乔安半眯着好似蒙着雾的眼,满脑子混沌,机械问:“哪件。”
“你也知道不止一件。”
莫锴闷哼一声,“这次,桩桩件件,我都要好好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