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波士顿酒店。
说好回国的乔安,此刻却在小心翼翼地帮身侧的莫锴上药。
莫锴嘴角挂着血污,明显刚挨过拳头。
乔安的五官因为心疼恨不得拧成一团,边上药边口中喃喃:“哪有不问清缘由就打人的!”
沙发另一端还坐着一个男人,是许久不见的白康峻。泛红的指骨昭示着他就是让莫锴脸上挂彩的人。
“好了,他也是关心则乱。”莫锴出声,示意乔安别说了。
乔安眉心紧蹙,“你也是,他动手你就不知道躲吗,就由着他?”
“安安,我没事。”莫锴声音温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乔安噤声,上好药后对着莫锴的唇角轻轻吹了吹,仔仔细细又检查一通后才起身。
偏头看眼发过疯后跟块石头一样闷声不响的白康峻,乔安心中又气又无奈,轻叹一声后还是捡起药箱往他身边去。
“伸手。”她声音多少还带着点情绪,对白康峻道。
白康峻满脸挂着黯沉和郁色,半垂着眼眸缄默不语,也不动。
乔安巫自在他对面的茶几上坐下,不顾他臭脸地拽出他的手,边上药边启唇:“别板着脸了,你动手打人就是不对啊,说你几句,你还不舒服了是吗?”
白康峻咕哝,“我气得不是这个。”
“你姐这件事不是你想得那样,你起码应该弄清楚前因后果再追责,而不是二话不说就抡拳头,不是吗?”
乔安心疼莫锴,不代表她偏私,这件事上,确实是白康峻做得不对。
哪有远跨重洋二话不问上来就打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