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身影生气了,怒声大吼:“没完没了啦是吧,吵吵吵,我真的火大了!”
那大王起床,站起来就五六米,身体又高又壮,再加上头上锋利的犄角,活脱脱一个霸王龙。
“你就是枞阳?”张云山突然对自己的想法很感兴趣,不着急走了。
“本王正是,你们是谁?”
“我是过路的,听说你病了,来给你瞧一瞧。”
枞阳走到张云山面前,低头直视着他,那眼睛比张云山的头都大。
“好,你来治,要是不管用,就是我吃掉的第一百二十个大夫。”
枞阳说完就对旁边的小不点婉婉说:“你继续拉,我听着舒服,刚才睡的很香。”
“大王,你先让他放开我啊!”咕兔被冷月提的脑袋充血,眼冒金星。
“那个小子,你放开他,让他出去,别进来吵吵,打扰我们。”
冷月本来是不服这个枞阳的,想张嘴反驳,可张云山抢先说:“别管他,扔出去算了。”
冷月耸耸肩,表示你是大佬你说了算,打开门,一脚把咕兔踢飞出去。
“哎哟,我的屁股!”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只有张云山他们四个人。
大王坐到最高的王座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张云山几个人。
婉婉坐下,刚要继续拉二胡,被张云山拦住了。
“婉婉,不要拉这东西了。”
他又对枞阳说:“大王,不能再听这个了,越听越伤心,越听越颓废。”
枞阳不怒自威,低声说::“本王喜欢,你敢不服从本王?”
“那好吧。”张云山继续说:“那就随便吧,反正大王已经病入膏肓,时日无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枞阳生气了,一拍宝座,大吼一声,把张云山的耳膜震得生疼。
“本王身体好得很,再忽然乱语,现在就吃了你!”
“大王是否觉得听这个东西非常舒服,又非常悲伤,然后一会悲伤一会快乐?”
枞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张云山心想,卧槽,揽了个大活,真抑郁症。
“那是不是刚听的时候,感觉快乐,但是越听越难受,最后悲痛至极,甚至不想活了?”
枞阳犹豫一下,又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这就是慢性毒药,现在收手还有救,再听就会抑制不住的想自残自杀。”
枞阳一脸的吃惊,说:“你怎么知道?”
他说完就掀开自己胸前的衣服,只见胸膛上一片血痂。
“我听的难受,就拔胸口的毛,忍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