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齐问道:“主子,可是今日的饭菜不合您胃口?”
李京墨擦拭完嘴角,温声道:“还行。”
应齐皱起眉头,叹了口气:“那赵嫔手艺不错,只是她如今受了伤,属下也不好叫她亲自弄饭食,只得委屈主子数日了。”
李京墨听到这话,偏过头怔了几秒,随后低笑起来。
“你这厮……可知人家也曾是娇生惯养的官家小姐,便是入了宫,也是奴仆成群的宠妃。怎得到了这里,反被你当作我的奴才了?”
应齐回过神,也觉自己想法不对。
但想想赵茯苓如今的处境,却仍嘴硬道:“咱们不是和她做了交易?当初可是她自己说,要替我们做好一日三餐的。”
李京墨摇摇头,也不再和应齐争论。
应齐垮着脸,把桌上碗筷收起来,送回了宣华殿。
赵茯苓也刚吃完,正和芍药一起坐在桌边喝药。
听到应齐的动静,她起身喊了一声:“应兄弟。”
应齐回头,语气干巴巴的:“干嘛?”
赵茯苓笑笑,站在门口问他:“你身上还有没有钱?”
一听到要钱,应齐立刻警惕的后退了两步:“我一文钱都没有。”
赵茯苓看着他,神情恳切:“那你可有值钱的首饰器具?”
“没有,你到底想干嘛?”
赵茯苓叹了口气,给他解释:“杜公子还没告诉你药材的事儿吗?我今日下午寻了三味药材带给他,谁料只有一样是真的。只是我的钱财给了那卖药的人,如今身无分文了。若是想要重新购买药材,还得再拿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