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茯苓转头看了眼,笑道:“长出来了不好吗?”
这些菜种是她网购来的,都是生长期短的蔬菜。
现代社会培养的种子生长力强,有小雨浸润又施过肥,当然能很快就冒出头。
毕竟,指望李策那些落灰的种子,还不如指望买个盲盒开出大奖。
鱼蒸上了,赵茯苓又砍竹子,准备做个竹筒饭。
这里地方小,实在不宜大展拳脚,她忽然想起了那个废弃的小厨房。
虽然瞧着破破烂烂的,但收拾出来后,应该比这小炉子好用吧?
等明日,还是得把那小厨房给清理出来用。
清蒸鱼出锅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赵茯苓便叫芍药先去送鱼。
芍药却连连摇头:“娘娘,奴婢……奴婢还是帮您弄竹筒饭。”
赵茯苓一眼看出她心思,也不为难她,转了头对孙怡悦道:“那你去送。”
孙怡悦整张脸都皱起来:“这几天都是我在送饭,我不想去了。”
“怎么?应齐骂你了?”
孙怡悦支支吾吾道:“那小跑腿的倒是没骂我,但那位杜公子……我总觉得有点凶。”
赵茯苓很震惊:“杜公子有点凶?”
杜玄虽不似表面上那般单纯无害,但待人一向温和,怎么可能和“凶”字扯上关系?
孙怡悦却道:“反正我不去,要去你去。”
说完后,她干脆溜进了侧殿中。
赵茯苓无奈,片刻后,最终还是起了身。
“算了,我去。”她把鱼装好,放进送饭的小篮子中。
小篮子挎在臂弯,赵茯苓穿过竹林又从墙洞走进去,发现这院子已经完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