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茯苓觉得奇怪,又问:“发生什么事了?”
应齐咬牙切齿道:“你傍晚时给我家主子吃了什么?”
赵茯苓眉头挑起来,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清蒸鱼。怎么?杜公子出事了?但那鱼我也吃了。”
“少废话!”应齐喝道,“拿解药出来。”
赵茯苓的手紧了又紧,却是竭力让自己语气平静下来:“我没有给杜公子下药,你若是同意,我可以过去随你看看。”
两人动静吵醒了芍药,她坐起来问:“娘娘,怎么了?”
赵茯苓回头安慰道:“没事,应齐找我拿个东西,你先睡。”
说罢,赵茯苓把菜刀放回去,掩门走了出来。
应齐盯着她,神情格外狠戾,却又死死克制住了这股恶意。
两人快步进入竹林,为了节省时间,直接从墙上翻了过去。
院内依旧黑暗凄清,进入屋子后,赵茯苓的视线往里边看去。
离开时,那盏油灯还燃着,李京墨也安然无恙。可就不到两个时辰,他却脸色煞白,生死不明的躺在床上。
赵茯苓刚往前走了几步,应齐就突然挡在她面前,抽出了刀:“站住!”
赵茯苓立刻停下。
应齐目光冰冷,盯着她说道:“不准靠近我家主子。”
赵茯苓双唇抿成一条直线,问:“你不准我靠近,我又怎么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应齐语气很差:“让我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应齐收回刀,指着地上一滩血迹说道:“我家主子中毒后,已经很久没发作过了。偏偏今日喝完药后吐了血,又昏迷了过去。若不是你今日给的吃食有问题,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