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预估三千两,已是她认为的极限,没想到还真有人会为新奇的物件付出高价!
不过这五千两,当时要求的是银锭子,应齐是怎么带进宫的?
李京墨似是猜到了赵茯苓的疑惑,从怀中摸出几个金锭子说道:“数额过大带不进宫,他只带了一部分进来。我今日过来时,顺便给赵姑娘带来三十两金子。”
三十两金子?
那就是三百两银子?
赵茯苓恍惚看到有金色的东西在眼前晃,伸出手去后,却没拿到金子,反而摸到了一节温热的锁骨。
如山峦般起伏,在指尖触摸到的一刹那,对方像是被人点了穴道,直直的定住。
两人一时间都没说话,赵茯苓顿了片刻,才缓缓收回手。
“抱歉。”她声音低下来。
李京墨默不作声的整理好衣服,声音也格外低哑:“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歉疚。”
赵茯苓为免再发生些狗血的事,干脆背过身去在床边坐下。与李京墨拉开距离后,她才道:“若是杜公子需要,这些钱你们先拿着,我如今也用不到。先前卖东西,也是预备着给杜公子买药而已。”
李京墨抬起头,望着赵茯苓黑暗中影影绰绰的后脖颈,轻声说:“赵姑娘先前给在下备的药已足够,不需要更多的药材。这些钱本就属于赵姑娘,该当物归原主。”
赵茯苓想了下,自己出宫后也需要启动资金,便没有再拒绝。
但她也没回头,只说:“那杜公子放在枕头下罢!”
李京墨便将金锭子放在枕头下,又看着赵茯苓问:“赵姑娘准备什么时候出宫?”
“若是你们方便,明日便可。”
说到这里,赵茯苓转头叮嘱李京墨,“我明日要带十五公主去见陈太嫔,到时候我会以探望孙怡悦的名义回宣华殿,到时候如何走如何善后,就拜托杜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