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是太闲了……”说完这话,赵茯苓终于痛的哼了一声。
文鸢:“……”
赵茯苓还想说些什么,永寿宫外终于传来陈福高昂的声音。
“陛下到!”
文鸢猛地松了口气,立刻转身朝着大步而来的李策行礼:“奴婢见过陛下。”
李策面无表情的走上前,看了眼歪着头不省人事的赵茯苓,眉头压下来隐忍道:“文鸢姑姑,赵贵人这是犯了什么事,惹母后发这么大的火?”
文鸢抿唇欲言又止,李策一甩衣袖,直接朝正殿而去。
走到门口,他却没进去,而是扬高声音道:“儿臣来给母后请安。”
殿内静了片刻,芸太后似笑非笑的声音才传出来:“这都正午了,皇帝才来给哀家请安,意不在此吧?也不知哪个多嘴的,将这等小事又说给了皇帝听。”
话音落下,芸太后袅袅婷婷的从内室走了出来。
李策也毫不避讳,抬起头,目光直直的看向芸太后道:“儿臣前去重华宫,得知赵贵人来永寿宫请安迟迟未归,便好奇前来。却是不曾料到,赵贵人竟在母后这里受刑。”
“母后。”李策沉下声来,盯着对方问道,“儿臣想知道,赵贵人是犯了什么错?”
芸太后和李策本来就不亲近,两人更是从未有过这样针锋相对的画面。
她万万没想到,一个才从冷宫出来还被禁足遭贬的贵人,竟能让李策这样不顾颜面的质问她。
芸太后的面子一时挂不住,脸色也瞬间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