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茯苓闻言,扭头看了眼那不算亮也不算暗的油灯。
的确挺暗的。
算了,听人劝吃饱饭。
她摆摆手,叫袁芝也回去休息,屋内只留下了芍药。
主仆二人大眼瞪小眼片刻,芍药看了眼窗户,小声问赵茯苓:“娘娘,那、那位……今晚还来吗?”
赵茯苓知道她说的是谁,笑了下,长叹口气:“我也不知道啊!”
昨晚发高烧,人都烧迷糊了,也不知道怎么就亲了李京墨。
重点是谁先亲谁,赵茯苓也说不好。
她现在倒是可以肯定,李京墨绝对是对她有些意思的,她对人家也有些意思……那么,什么时候捅破这层窗户纸,就很有必要深究。
当然,最重要的是,赵茯苓心中还有个疙瘩没解开。
如果李京墨今晚来,昨晚的事势必要重提,双方也要对这件事有个解释。
倘若李京墨不来也不愿提这件事,赵茯苓便也当作没发生过。
她不是那种格外注重“清白”的人,只是接个吻,也算不上谁占谁便宜。
无所谓。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这些事,外面天色终于完黑下来。
重华宫内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沉寂,芍药刚开始还提心吊胆的等着,只是左等右等不见李京墨来,她干脆伏在床边睡着了。
赵茯苓也有了些困意,打个呵欠,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有人在敲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