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茯苓笑笑,说:“叔母可以好好考虑下我方才提的那件事,一劳永逸呀!”
赵夫人眼眸一眯,皮笑肉不笑:“你想利用我,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助你出宫,若是东窗事发,陛下只会迁怒赵家。况且,一劳永逸的法子多的是,并不只是出宫。”
赵茯苓讶异的挑起了眉头:“难不成你还想在宫里要了我的命?”
赵夫人勾唇冷笑,却是什么都不说了。
她带着赵嫚儿转身就走,刚走过屏风,就听赵茯苓幽幽道:“芍药,今日我和叔母的话都记得了吧?等陛下来,一字不差的如实转告。”
赵夫人的脚猛地顿住,随后,她像一阵风般又折返了回来。
“赵茯苓!”她双眉压着,强压住怒气道,“你以为一个小丫鬟说的话,陛下会信?”
赵茯苓莞尔一笑:“信不信在于他,说不说在于我。只要我说了,他心生怀疑自然会去查。可叔母,你说妹妹这事,经得起查吗?”
赵夫人担心的就是这点。
她不怕赵茯苓威胁,就怕李策起疑心。
偷梁换柱的让女儿进宫,这不仅仅是欺君罔上,还是在羞辱天子。
谁让她的女儿跟别人私奔过?
赵夫人每每想起这件事,都几乎恨得把牙咬碎。
可事已至此,除了想法子解决,还能怎么办?
赵夫人盯着赵茯苓,再次强调:“你也是赵家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知道。”赵茯苓笑得灿烂,“所以我想一损俱损,反正我爹娘都死了,我一个人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这话将赵夫人气了个倒仰,片刻后她才咬牙切齿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