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贵人见两人似乎有话要说,忙先一步行礼离开了。余美人有些恋恋不舍,却在郑美人的暗示下,也一同离开。
李策便又重新落了座,他将那腰间香囊轻抚了下,看着赵茯苓露出笑意:“这香囊便是你对朕的谢礼?”
赵茯苓看了眼那香囊,真情实意的说:“陛下贵为天子,万里江山都是您的,妾身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东西可以相赠。只能绣个小小的香囊,以表心意。”
顿了顿,她又拍了一通马屁:“陛下今日装扮,格外的丰神俊朗,尤其在配上这只香囊后。”
李策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夸别人都不忘自夸,这才是赵茯苓的性格。
李策心情很好,他看着赵茯苓红润明艳的脸颊,心中一动,问道:“你背后伤势如何了?”
赵茯苓一听他问伤势,就顿时警惕起来:“如今也能下床走走……但太医说,若想要好,怕是得至少半个月。”
“还得半个月?”李策拧起了眉头,“朕叫陈福送来的雪肤膏,你没用?”
赵茯苓耐着性子解释:“陛下,雪肤膏是祛疤的,唯有等妾身后背伤口结痂方可使用,妾身如今还在涂抹太医开的药。”
李策遗憾不已,却也未多说,只是点点头起了身。
见赵茯苓似乎想送他,抬手道:“你歇着罢。”
赵茯苓便真坐下又不动了。
李策走出门去,外边一长溜宫人行礼的声音整齐传来。
赵茯苓透过窗子看着,直到李策完出了重华宫后,她才懒散的趴在了桌子上。
“都怪陛下,若是他不来,敏贵人几位如今还在这同我玩呢!”
芍药听到这念叨,掩唇偷笑,对赵茯苓道:“可是娘娘,若陛下不来,您也没法子赢这么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