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赵茯苓并没装?
“如何让她醒来?”
太医忙道,“赵娘娘只是身子虚,受不得疲累,才容易晕倒,掐人中便能唤醒。”
芸太后用眼神示意文鸢,文鸢上前在太医的叮嘱下,轻掐了下赵茯苓人中。
片刻后,赵茯苓从昏睡中幽幽转醒。
她睁开眼睛,望着屋顶回神了片刻,才转过头看向旁边。
周围或坐或站着一群人,其中最醒目的,当属打扮耀眼的芸太后。
见对方眼神冷厉,赵茯苓立刻爬起来乖顺的行礼:“妾身见过太后娘娘,不知妾身,这是怎么了……”
芸太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讥讽道:“你倒是个娇贵命,哀家让你跪两个时辰,你才跪了片刻,就晕倒在了哀家这永寿宫,如今倒还来问哀家怎么了?”
赵茯苓像是才反应过来,脸上瞬间露出非常真诚的惭愧之色:“妾身愚钝,比不得太后娘娘,以后定多多听从娘娘的教导,向娘娘学习。”
芸太后再次拧起了眉头。
她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却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
默了片刻,才似是而非的问:“赵贵人,你方才在院子里,可曾听到什么?”
赵茯苓抬头,迷茫反问:“没听到什么呀。娘娘,方才是发生了什么吗?”
芸太后最是厌烦她这种油盐不进的模样,索性甩袖转身:“没有。你既没什么事,就回重华宫去吧。”
赵茯苓试探开口:“那麻将的事……”
芸太后转头:“不如哀家再罚你跪两个时辰?”
赵茯苓忙露出笑意,欢天喜地的谢恩:“多谢娘娘放过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