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宫被看守住,无旨不能进出。”
赵茯苓拆掉发髻上最后一根钗子,淡淡开口,“刺客一日抓不到,宫门就一日不会被打开。若非她搬过来,我们哪有出去的机会?”
芍药愣了下,才恍然大悟:“敏嫔娘娘,是在为咱们开宫门?”
赵茯苓不置可否。
芍药又疑惑的歪了下头,对赵茯苓道:“可这样……陛下岂不是来重华宫的次数也会更多?”
她家娘娘有多想远离陛下,没有人比芍药更清楚。
傍晚时给袁芝姑姑说的那番话,若不是她忍住了,恐怕都要笑出来。
什么帝王情分,什么敞开心扉,都是瞎扯的。就是扯的太逼真了,让袁芝姑姑都当了真。
若不是她心里门儿清,恐怕也会像袁芝姑姑那样。
芍药正走神时,赵茯苓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回了她前面那句疑问。
“不见得。”
芍药回头,见赵茯苓已经散掉头发,坐到了桌边。
桌上放着那箱和田玉麻将,部摆的整整齐齐,在烛光下映着莹润温柔的光芒。
赵茯苓拿起一块,边仔细打量边说:“敏嫔有孕,不能再侍寝。李策来也只是走个过场,多数都是要去其他美人那里过夜的。他还要忙前朝政事,哪有那么多时间天天看望一个妃子?”
又不是真心喜欢敏嫔,不过也是贪恋对方的容貌和身材而已。
在享受不到这种便利后,你看他还会不会来?
赵茯苓说着,将手中那块麻将放进商城里试了下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