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听到这话,忙摇头,又连连摆手。
芍药却知道这是赵茯苓给她的台阶,很有眼见力的抬头道:“让银杏姐姐见笑了,以后我也跟姐姐多学学,咱们一起好好伺候姑娘。”
银杏听到这话,看了眼赵茯苓。
见赵茯苓点头后,才顿了顿,无奈笑道:“那我就托大,应了你这声姐姐。”
话说开后,芍药心中果然舒坦了许多。
马车内都是她们女子,也没有什么要避讳的地方,几人便凑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说起话来。
前方那辆马车,气氛却有些怪异。
杜秋石轻咳几声,默默的坐在角落里不说话。
周锦良摇着扇子问李京墨:“主子,那思远究竟是何人?赵姑娘可有告诉你?”
李京墨瞥他一眼,语气淡淡:“没有。”
“那主子就不好奇?”
李京墨勾了下唇,悠悠道:“我瞧你倒好奇得很。”
周锦良笑开:“属下确实有些好奇,那赵姑娘瞧着也不像是容易失态的人,哭成那样,八成是秋石和那思远很相似吧?可什么人能和秋石长得如此相似?毕竟秋石可没有同胞兄弟。”
李京墨听到这话,想起了赵茯苓说的话。
不是相似,而是一模一样。
他忍不住抬头仔细打量杜秋石,周锦良便也跟着看过去。
杜秋石生性腼腆,被两人这样盯着看,面颊逐渐浮起红晕,神色也格外窘迫:“表兄,锦良兄,你们怎这样看我?”
李京墨沉吟片刻,认真询问:“舅母当年,真没有诞下双生子?”
杜秋石无奈一笑:“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