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怡悦一边觉得沈迟可怜,一边想起李京墨对赵茯苓的好,又觉得两边都是心头肉,部难以割舍。
她纠结半晌,突然冒出一句:“不如你跟他们两人都好吧?”
赵茯苓:“??”
她睁大眼睛看向孙怡悦,孙怡悦满脸为难:“我觉得三个人的爱情,也挺好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要怎么舍弃?
赵茯苓:“……你不如好好听听,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孙怡悦窘迫几分,又红着脸辩解:“男子都能三妻四妾,女子为何不能三夫四侍?再说了,这不才两个人吗?”
银杏和芍药惊得无声,豆包却在旁边小声附和她家主子:“一个月三十天,各人分赵姑娘半月也可以。我瞧两位公子性情都好,应该不争也不抢,公平得很。”
赵茯苓:“……”
她默了片刻,反被逗笑了。
仆随正主,这话真是极其有道理。
难怪林府那么多出色的婢女,孙怡悦偏偏看上这年岁小,又心性单纯的小丫头。
两人还真是如出一辙呢!
孙怡悦似乎也没想到,自家小丫头能说出这么惊人的话,她抬头不敢置信的看了豆包一眼,才又看向赵茯苓说:“……其实也有道理哈。”
“有什么道理?”赵茯苓反问她,“你的一颗心能分两半吗?”
孙怡悦默了默,突然扬高声音:“分两半算什么?我能分五六七八瓣。我这心里地方大,多来几个人都放得下。”
赵茯苓毫不留情的拆穿他:“你说的倒是好听,心这么大,怎么在李策这个歪脖子树上吊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