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直接承认，让程盈盈、百合两人不知道如何反应。

许珺和袁良妹完全傻了，刚刚成为好姐妹，却被爆出对方是他国密探？而且曹阳一开始就知道？

沉默片刻，程盈盈深吸口气：“仙师，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您想如何处置我们？”

她跟百合虽然是羽民国密探，有一身的本事，却不认为有能力打败真正的神仙，也不可能从他手中逃脱。

之前没有点破还好说，现在身份爆出来，还能装作不知道，像之前那样互相套取情报？所以做好必死的准备，这是当密探最基本的心理素质。

“处置？”曹阳微笑说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们的身份，也知道你们的目的。不知情的是你们自己！如今不过是你们二人突然明白，我把你们留在身边只是为了帮七殿下收集信息，利用你们的情报网络，其他都没变吧？盈盈弹琴唱歌堪为一绝，舞蹈功底也还不错；百合的剑舞很有特色，一身本领也能帮得上忙。其实跟你们来自哪国，是不是密探没有关系，因为你们从这里拿走的情报，都是在我允许之下主动给的。我是方外修行之人，对这些并不看重，纯粹是帮七殿下忙，没必要处置你们！人都是有感情的，相处这么久，虽然各有目的，我把你们当成朋友，想必珺珺、良妹也把你们当成好姐妹。你们若是觉得被我反过来利用很不高兴，可以自行离开，基本上我是不会加害你们的，但是对七殿下来说，不受控制的他国密探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到处乱跑，会怎么做就很难说，不过你们自己肯定有保命的方法。若不想走，也可以一切不变，就像之前一样，从我这边得到一些对你们有用的情报，代价是你们的情报同样共享给我。”

程盈盈、百合二人对视一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明明都暴露了，曹阳竟然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愿意把自己留在身边？就算为了己方的密探网络，也要付出他们自己的情报啊！

许珺和袁良妹同样觉得不可思议，就算她们两人把程盈盈、百合当好姐妹，对方毕竟是羽民国的密探，这样真的好吗？

“仙师，您在开玩笑吧？”程盈盈看着曹阳。

“没开玩笑！至少在这件事情上，我是认真的。”曹阳回答，“怎么，我拿你们当朋友，你们两个一直不把我当回事啊？”

“您知道我们是羽民国密探，是为窃取情报才接近，还拿我们当朋友？”百合瞪大眼睛。

“拿你们当朋友，跟你们的身份、目的没关系！”曹阳微笑回答，“既然知道我能读心，平时你们的想法瞒不过我，加上日常交流，我对你们的了解可能比你们自己还要透彻。你们两个本性不坏，跟我也合得来，平时一起四处游玩，那样的开心可不是装出来的。其实你们两个只是肩负过于沉重的责任！就算离开这里又能如何？能够摆脱这个密探的身份不成？还不如继续留下，在我这里比其他地方更开心吧？别告诉我你们在花船比现在更高兴，真是那样，我也不拦着，毕竟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在那种地方怎么可能高兴？要不是为了任务，谁愿意待在花船？整天跟一群嫖客妓女打交道！”百合立刻说道。

“那不就是了，多大点事？你们两个在我这里干嘛干嘛！既然都说开了，只要羽民国跟七殿下势力不是敌对状况，需要什么情报大家可以继续分享。甚至有机会可以合作，反而更好！”

“仙师，”程盈盈犹豫数秒，开口说道，“说实话，以拘缨国七皇子现在的实力，并没有跟我们羽民国合作的资格。没有您，他连太子和二皇子都打不过，很快就会覆灭。真要谈合作，也是跟您谈。当然，七皇子若是在您扶持之下统一拘缨国，我国陛下倒是有可能答应与他合作！更大可能还是说服您转投羽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