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这人你认识吗?”
易书生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不认识吗?”
没想到青白,却反问了他一句。仿佛易书生不认识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我怎么认识?我是看你表情不对劲,看陌生人的热闹可不是这个样子。”
看陌生人的热闹,看完之后更多是与朋友分享,或者自己笑笑就完事了,但要是熟人的话,则更是想看看后续。
“他不就是那个衙门的捕快吗?你忘了啊?你不就是找他去抓的我吗?”
青白很奇怪,不明白易书生为什么不认识石秀山。
没错,刚才下面那个拿刀的男子就是石秀山,怎么没想到自己会撞到对方逛青楼这件事,更没想到对方居然还被老婆逮住了?
两人虽然不熟悉,但当时自己被抓之后,也和那人聊了几句,也算说得上话。
再加上当时对方的表现还可以,还为自己求了一两次情,青白觉得这是秀山还是挺不错的。
本来以为两人之后估计就没有什么交集了,却不想自己再见到对方的时候,却是对方在青楼被抓的时候。
“哦,想起来了,当时就见过一面,我刚才还没想起来。”
易书生也恍然大悟,这才想起自己的确见过那个带刀男子,只不过不知道对方的名字罢了。
“公子,您可说错了,那女子可不是石捕头的妻子。”
就在青白自信满满的给易书生解释着的时候,旁边一名舞女却笑着解释了起来。
“不是吗?我看他们还挺像一对的,还以为他们真是一对呢。”
青白有些扫兴,本来以为说不定能看着好戏了,没想到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公子你一定是外乡来的吧?”
女子走到青白的另一边,一边给青白倒酒一边问道。
“你这是怎么看出来的?就因为我在你们这儿来的少?”
青白有些好奇,自己的穿着打扮和这城里的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其他方面似乎也差不多,不明白这女子是怎么就认出自己不是本地人的。
“那倒不是,就算是本地人,没来过我们这的也有一大堆,不过既然公子不知道石捕头的事情,那想来公子一定是从外乡来的了。”
女子摇的摇头,解释起了自己的判断。
“怎么个说法?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出名吗?”
无视了黑粒的斜眼,青白自顾自的喝下了杯中的酒水,一脸好奇的继续问道。
“算不上家喻户晓,但也基本上是人尽皆知了。”
女子一笑,看着青白又空了的酒杯,默默的给青白又倒满了一杯。
石秀山所在衙门的县官本来不是孙韵,而是另有其人,只不过那人的下台和石秀山有很大的关系。
那名叫做月灵的女子,本名黄月灵,本来只是城中一户普通人家的女子,和石秀山这位捕头大人并没有过多的交集。
直到一日,黄月灵的父亲在街上与人发生口角,那人似乎有点背景,竟然直接在街上将黄月灵的父亲活活打死。
得知消息的母女二人前去报官,去的正是石秀山所在的衙门。
只可惜,当时的县官并没有给那人判刑,以一句当时人多,没有办法确定是谁打死了他的父亲,更说那个争端是他父亲挑起来的,便将她们母女搪塞了过去。
本来就是普通人家,如今当顶梁柱的男人死去了,她们两个母女哪里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最终也不知怎么的,石秀山替两人主持了公道,带着一些证据找到了上面,不仅为母女二人申了冤,原本的县官更是被撤了职。
之后,根据周围人的观察,人们渐渐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尤其是像这些女子,更是喜欢揣摩别人的一些小心思。
渐渐的人们都看了出来,黄月灵对石秀山心有好感,甚至称之为爱慕之情也不为过。
只是让人有些唏嘘的事,妾有意郎无情,开始石秀山还会和黄月灵单独聊几句,渐渐的,逐渐变成了躲避。
不知道两人最后是怎么回事,但之后,黄月灵却一直一如既往的每天去看望石秀山,可石秀山却总是会悄悄的躲起来,这青楼便是他经常躲避的地方。
原以为到了这种地方对方就不会来了,但石秀山万万没想到的是,黄月灵不仅找到了他躲避的地方,而且每天都会来这里等他。
青楼本来就不是寻常女子该来的地方,站在这附近,难免会遭到一些调戏,但是每当这个时候,石秀山总能及时的出现。
换言之,石秀山很可能一直就注意着黄月灵的动静。
毕竟这是拉倒一位县官之后产生的事情,所以很多普通人还是很关心这件事情的。
后来这种事也在城里传起来了,说是,并不是什么妾有意郎无情,郎有情妾有意恐怕更合适。
只不过不知道这石秀山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明明对黄月灵有意思,但却从来不挑明那层关系。
“原来还是这么回事,那这么说,他不是在里面找他的林妹妹去了呗?”
听完两人的故事,青白这才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
“应该不是,听一个姐姐说,石捕快和对面的妈妈好像认识,每次去都是找一个单独的房间坐着,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或者等那黄姑娘走了之后,他那时候才会离开。”
女子想想说道。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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