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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一段时间以来,秦江尧总是忍不住思考一个问题。
对于喜欢的人,“从未得到”和“得而复失”究竟哪个更痛苦。
他没有找到答案。
按理来说,跟何思蓉就这么点时间,能有多深的感情?
更何况,何思蓉身上的毛病,秦江尧简直是随随便便就能举出一大堆。
“这女人,不值得。”秦江尧摇着头说。
“这波我又没吃亏,血赚。”
可惜,不管秦江尧如何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那个圆圆脸的少女还是像魔鬼一样,总是在夜深时候,偷偷趁他不注意,溜进他梦中。
啊,算了,别再跟爹提魔鬼了。
想起圣诞夜那个又臭又长的“梦”,秦江尧还是心有余悸。
如果人类不会做梦,是否烦恼就少了一半?
ayway,当何思蓉打电话通知秦江尧自己怀孕了,要求出来说话的时候,秦江尧本能地将它当成了一场梦。
毕竟他已经有经验了,只要梦见跟何思蓉和好,就一定是梦。
只是,这一次为何迟迟醒不过来?
秦江尧揉揉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位少女。
个子相对比较高的那个,穿着天蓝色的长裙和浅色的单鞋,眉宇中多了一分忧愁,连圆圆的脸蛋好像都瘦了一丢丢。
个人比较矮的那个,一脸嫌恶地看着自己,那眼神好像要在秦江尧身上穿个洞。
秦江尧心虚地移开了眼睛。
“你说,怎么办吧?”谢可馨问道。
“确……确定了吗?”秦江尧结结巴巴地问。
谢可馨把报告用力拍到了桌上。
何思蓉看着眼前这个精瘦的男人,心里打定主意,只要他说出“堕”“打”“做”之类的字眼,便拿上他的钱走人,此生江湖再见。
“我,我希望你生下来,我,我会跟家里说,我们可以先订婚,等我到了年龄,我们就领证,我……”
“做你大头梦,”谢可馨冷笑道“我们来找你,只是来要无痛的钱。”
是这样吗?秦江尧的心沉了下去。
他抬头向何思蓉投去一个“是这样吗?”的眼神。
“我……我还没想好。”何思蓉嗫嚅着说“苓儿……”
“你听那个精神病的干什么?她在那做圣母婊,她出钱帮你养吗?她帮你带吗?你休学一年的损失她来承担吗?将来你还嫁人吗?”
“嫁我啊!”秦江尧头一昂。
“嫁一个强女干犯?什么年代了?拍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啊!”谢可馨冷笑道“年了,来点资本主义的玩意儿吧。何思蓉心肠好,没往死里搞你,这要是我,不让你社死我就不姓谢!”
“这他妈有你什么事啊!”秦江尧火了。
何思蓉低着头,咬着嘴唇,当初的张牙舞爪全都不见了“我,下午我还是想去找苓儿商量一下。”
“我跟你一起去。”谢可馨说。
“你们俩……”何思蓉迟疑道。
“放心,打不起来。”谢可馨道。
“我,我也去。”老毒物说。
……
“进来吧进来吧。”唐小洁热情地招呼三人,把早就准备好的拖鞋拿了出来。
“嗷!嗷!嗷!汪!”生气窜了出来,对着谢可馨大叫起来。
“生气!别叫!”袁月苓喊道。
生气好像没有听到,继续对着谢可馨龇牙咧嘴地狂吠。
谢可馨向那老狗走了几步,生气又躲到了袁月苓的身后,继续狂吠。
袁月苓心下纳闷,生气一向温顺,见到唐小洁也没怎么叫唤,怎么今天变了个性子?
看样子,牠只是在对谢可馨一个人输出,看来小朋友这人,人品着实不行。
袁月苓冷笑了一声,放任了生气。
“老毒!”周嵩穿着围裙,手里拿着铁铲出来招呼道,对两位女客视若无睹。
周嵩和袁月苓对谢可馨的来访都颇为意外和不满,只是嘴上没有说什么。
谢可馨却不以为忤,背着手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唐小洁你这房子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