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狄洛给傻强办理了出院手续,二人坐上车朝元朗的筌荣茶楼开去。
不久前,雷文海在电话里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和狄洛寒暄两句问了问傻强的伤势,便提议见上一面。
说是有要事相商。
……
筌荣茶楼,雷叔雷文海自己的场子,店里食客不少。
楼梯处,一个碎花衬衫袒露刺青的小青年摆了摆手大喊:“喂!洛哥,傻强!”
小青年叫花衫,雷文海头马之一,主要负责雷叔在元朗的花边生意,和狄洛属于同行,之前二人经常一起饮酒试钟,关系不错。
“喂!花衫,好久不见!”狄洛走上前大笑拍了拍他的后背,抛出支香烟。
嫖友相见,欣喜万分,都是同道中人。
花衫叼着烟搓搓手笑道:“是啊,听说你店里新来了一批姑娘,我可是眼馋的很呐!”
“喂不是吧、老兄,我店里的可都是正经姑娘!新来的那一批,得加钱!”狄洛义正严辞的警告道,一起白嫖可以,但是你不能白嫖到我头上!
“我靠!阿洛!我店里的姑娘可是让你随便试的啊!你不讲义气哇!”花衫伤心的捶胸顿足,又和傻强打了声招呼。
“好啦,随便试好吧?不是我说你啊,阿衫,你手底下那么多小姐还在跑街,行不通的,赚的少,费时费力,你还要安排人开车接送,搞毛线啊!”狄洛好心提点他生意经,传授经验道:“照我说,你手底下那么多小姐,盘下间酒店,一个小姐一个房间,房门上贴上相片三围,客户们自己挑,喜欢哪个在哪个门前排队喽!”
“出一个,进一个,省时又省力,小姐们也不用四处乱晃还方便集中管理,腿一张一合,钱就到手了,下一个再一张一合,一天一个小姐十几单没问题的!”
花衫听的入迷,眼冒精光,望向狄洛的眼神里有些崇拜。
这特娘的什么脑子啊!简直是奇才,我怎么没想到啊!
狄洛长篇大论的讲完,花衫一个劲儿的点头,心中暗暗记下,回去就要落实!
傻强在一旁也听的心惊,我洛哥果然天生是干马栏的这块料!天不生我洛哥,马栏界万古如长夜……
几人便聊边上楼,快到雷文海在的包间时,花衫停下脚步。
思索中提出了质疑:“阿洛,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很不卫生?会劝退客人们,毕竟爽一下就那几秒钟,染上病就……”
吐了,去马栏玩的有几个讲卫生的?
狄洛摊摊手:“傻啊你,让小姐们骚一点就好了!骚到让男人看到了就忍不住不就好了?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你怎么想不到呢?”
“好了不讲了,进屋见大佬啊!”
推开门,一名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盘坐在地上,在其一旁,一位穿着高叉旗袍的服务生正在沏茶。
站立弯腰时,一双笔直浑圆的大腿绷的很紧,中年男人扶了扶眼镜框,一只大手不动声色的塞进了高叉旗袍下。
“雷叔好!”
“雷叔好!”
狄洛和傻强齐齐朝男人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