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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左慈这话让武某人下意识的心中反驳,什么叫做那不是蜉蝣子?难不成这三天三夜,武天王在阴司那边炼化的,是什么画皮鬼怪不成?眼神从放松随意变得锐利起来,武悼坐直的身姿宛若是蓄势待发的狮子,好似是左慈如果不给一个结实,那武天王就要择人而噬了,他不允许自己被人愚弄摆布。
左慈见状不禁是松了一口气。
武悼虽然是气息逼人了一些,但还远远没有到独夫暴君的程度,不至于让人连话都说不明白就叫人人头落地。
伴君如伴虎。
这个君现如今是云州的无冕帝皇,真的滥杀嗜杀,普天之下还真的没有人能制得住他,哪怕是南北都对武悼都是求着哄着。
“于吉曾与您提过蜉蝣子的来历和镇压。”
左慈在来给武悼处理调和国运之前,是和于吉通过气的,有这重前提在,接下来的交流就变得简单多了。
“我知道,你们古代仙人,把蜉蝣子当功德包了。”
武悼提到这茬不禁莞尔。
这群古代仙人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蜉蝣子被镇压了一辈子,当功德包舔来舔去,实在是搞笑。特别是舔功德包加自删记忆这一手,连国运都被搞运了,没有拿雷来劈这些古代仙人。
左慈要说的就是舔功德包。
这功德包舔久了,自然而然便是有了熟悉感,对蜉蝣子的了解也是比其他人要多那么亿点点。毕竟当初把蜉蝣子弄出神州,丢到格陵兰那边镇压的就是他们,要是不熟悉蜉蝣子,早就给它跑了。
突然出现在云州的蜉蝣子并不纯粹。
不是单纯的蜉蝣子。
左慈在武悼的面前施法,给他做了一个形象的比喻。
如果说寰宇是一个球的话,那么这个象征了小世界的球体外层所包裹的,则是武者们常理认知中的黄泉天,以及更为深邃黑暗的未知环境,比如说烛龙之鳞,在这些未知当中存在着的是其他小世界,无穷无尽,时刻都在分叉成型,而概念上的更上才是上界,也被古代仙人们私底下称呼为真界。
一般情况,小世界的进出是比较苛刻的。
有寰宇国运看着。
外边又有诸多未知,没有锚定装置和确切坐标就溜达,基本上就是看运气,脸不好可能就永远迷失在凶险的未知中,要知道这种未知中,可是有灾天尊这样收割诸天的存在游弋,犹如收割牧草一般惬意轻松。
而蜉蝣子又一直遭到于吉的追杀。
活动范围是局限于北冰洋。
却能派出一个分量不轻的分身来云州,尝试吃掉武悼或者加入武悼,武某人若是荤素不忌,后宫绝对喜加一。
蜉蝣子:我不是来毁掉这个家庭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庭。
左慈推测。
蜉蝣子应该是在被于吉追杀的过程中,正巧是遇上了什么或者是得到了谁的帮助,短暂的离开了寰宇,然后在几个月前回到了真元妙道门,在这个宗门的统一中发挥了些许作用,得到了官方认可的身份骗过了大多数人的眼睛。
但是这天下岂有白吃的午餐?
武天王都不白嫖,蜉蝣子就更没有资格白嫖了。
它被寰宇之外的东西污染了。
短暂离开寰宇就是一个被未知污染的时机,这个未知的存在也不知道是打着什么样的算盘,污染了蜉蝣子后,也没有暴露出来,一路跟着它来到了云州,最后是悄无声息的被消灭在了武天王的炼化当中。
如果不是对蜉蝣子异常熟悉的存在正好在场,是很难察觉出这一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