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大舅妈几乎晕过去。
“她,她和霍老三,为什么要这么做?”
“呵,还能怎么做,爸妈,你们听到这里就晕了?她怕不是还想把程家灭了,用程家、韩家和许家的鲜血,染红霍家的顶子。”
当年,程老爷子嫌弃大舅舅太书呆子气,直接把家主位子传给了长孙程万里。
程万里到底做了数年少主,这些年的历练,他看得自然比父母还要远一些。
大舅舅和大舅妈已经慌了。
若这些内容是真的,对程家绝对是灭顶之灾。
“爷爷才刚恢复健康,我不忍心告诉他老人家。”程万里为难地说,“可是阿瑶的行为已经无法容忍了。”
“这件事你二婶知道不知道?”
“不清楚。”
大舅舅叫程万里去把二房的长孙程坤叫来商量,他的亲妹子惹的祸叫他给个说法。
程万里摇头,这种事哪能告诉二房!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二房肯定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这个事已经不可能化小了,不能姑息,必须严惩。
想了好久,他决定还是要告诉爷爷,他要行使家主权力,动用程家家法。
大舅和大舅妈沉默了,他们都是知识分子,搞学问还行,这种管理的事是弱项。
程万里转身就去找爷爷,程家老爷子还在变年轻的极大兴奋中,已经跑出去找老伙计炫耀去了。
程万里看着爷爷那么高兴,坐在屋子里沉默好一会子,下定了决心。
他管,召开家族大会,严惩二房。
韩星晖和许子杉在外面转悠了好久,临安府的美景逛了几处,美食也吃了一些,给程家打了电话,晚饭不回来吃了,在外面解决。
一直转悠到晚上10点才回来。
程艳秋看他们回来,松了一口气:“你们终于回来了,杉杉累了吧?”
许子杉摇头,开心地对程艳秋说:“妈,临安府真的很富庶,随处一圈,都是一个极美的公园。”
程艳秋想到人参果的事,心里感激,抱着许子杉的肩膀说:“你要喜欢,我们就在这里多住几天?”
许子杉说也行,我把临安府好好看一看。
老爷子兴奋得不想睡,看见韩星晖和许子杉,高兴地说:“三小,湖边那栋天香楼,环境幽雅,冬暖夏凉,外公想好了,就送给你们俩,以后你们有空就回来住那里。”
韩星晖说:“懒得住临安府。”
老爷子说你们年轻不懂,地皮、房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保值、最值钱的,天香楼那房子以后你们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这么一说,韩星晖立马无耻地说:“外公,除了天香楼,把盛泰酒楼也给我吧。”
老爷子笑着骂了一句:“你倒是会挑。”
盛泰酒楼是临安府最大的酒楼,南临江,北依山,以楼高冠全国而蜚声四方,33层,多年来一直是临安府的地标建筑。
名字也很吉祥,这座酒楼把宝都城的酒楼都比下去了,但凡宝都城或者临安府有重大活动,都喜欢住在盛泰。
程家是以家族进退,倒也没有谁想过这座酒楼能属于某个人。
这次被韩星晖占了。
外公高兴地说明天就给他们把房产证办出来,过户在韩星晖的名下。
许子杉也没客气。
千金难买返老还童,他们给老爷子的是别人花多少钱也搞不来的,这座酒楼算什么。
次日一早,韩星晖和许子杉还在睡懒觉,程艳秋慌慌张张地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