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虽然每一件卖得钱少了,但一次能卖上几百个,到明年就彻底不卖了,也不算坏了秦怀的名声。
更何况,秦怀也分了一笔钱。
别看阿玉年纪不大,但却已然成了王家最会赚钱的人,没人知道她现在有多少钱了。
“好啊,你们都打趣我,以后我不给你们买东西了!”阿玉故意噘着嘴,又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正说笑着,就听祝儿扬了声音喊:“看,是阿爷他们!”
众人看去,果不其然,就见老王头正坐在马车外面,手里牵着马绳,旁边堆了好几个大纸袋子包好的东西,一瞧便是给家人准备的礼。
“阿爷!”阿玉喊。
老王头听到阿玉的声音,一边把手里的凭证交给守城官检查,一边抬头看过去,见到阿玉了,一张老脸笑出了褶子。
“哎!”
等到靠近了,大家都下了马车,阿玉瞧着有些心疼:“阿爷,您怎么自己个儿在驾车,其他人呢?”
“他就是手痒,别理他。”王老太太搭着老王头的手下了马车,没好气道,“那边官道有扩建了一番,他就想着试试快马,差点没把我这老骨头抖散架了!”
他们之前的马车都给了两个村里的后生带走,这辆马车是安国公准备的,不仅马车本身宽敞舒适,就连马都是退役下来的战马,虽然是老马了,却也不是一般的马能比的。
到了官道,老王头就坐不住,路上遇到几个策马狂奔的西风国人,他愣是要去和人家比一场。
最后显而易见是输了,他尚不过瘾,又把赤姓侍卫挤开,愣是一路赶到了城门口。
王老太太白眼都要翻天了,要不是有武功底子在,她怕真是要被颠散架。
阿玉听得惊奇不已,没想到阿爷还有这一面,心里就盘算着,要不要想办法给阿爷准备一匹良驹。
一等马不是弄不来,但是太惹眼了,弄个次二等的马,让阿爷过过瘾,反正他们家现在什么不多,就校场多,用来跑马很合适。
一家人说说笑笑,从城门口离开了,还有一些话不适合在这儿说,便都没多言。
等他们离开后不久,就听到一阵嘈杂的跑马声,大家都凑在城门口看。
“那些就是西风国的前使吧?”
“这一个个的,瞧着器宇轩昂的,果真不乏。”
“只是前使就这般做派,难道是来给我们大昌下马威的?西风国与我们大昌已近几十年未曾大国大仗,不是来找茬的吧?”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我可是听说,西风国的老国主病危,底下的孩子们不安分,听说想要篡位呢!这次来访我们大昌的,据说是一位王爷,他是来大昌寻求外援,好方便他回去夺位。”
“啧,你怎么知晓这么多?要我说啊,那王爷怕不是来寻外援,是来寻亲的。”
“寻亲?我们大昌的皇子统共只有三个,也就大皇子勉强可以成亲,但都定了亲家了。要说是公主,那如意公主又还太小,说不过去……”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都是道听途说,也没人说得清楚一二三。
唯有一人,手里握着酒壶,醉醺醺地说:“错了,你们这些蠢货都错了,那西风国此番过来,不是寻亲,而是寻人!西风国最受宠的公主来了大昌下落不明,他们这便是来要人的。”
众人一听这话愣了愣,而后立刻散开去。
“去去去,哪儿来的酒疯子。”
“谁不知道西风国没有公主,还最受宠呢,我怎么没听过?”
“算了算了,西风国的事谁爱理会谁理会去,我还得赶回家给媳妇做饭呢。”
等到大家散去,却没发现,原本说话的那个酒疯子,已经不在远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