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竟敢这么说本小姐”红衣女子手里的鞭子跃跃欲试,整张脸扭曲恐怖,看上去是被气极了。
周勤眼带警告的看了一眼马上叫嚣的人,“放他们走!”
“周勤”红衣女子脸上瞬间满是不敢置信的表情,这还是第一次周勤对自己这么不给面子。
周勤是她爹手中的一把刀,很得她爹的看重,平日里对她也基本维持着表面的和善,这次却……
那几个原本围着乔玄跟席鹤的人在接收到周勤的眼神后识趣的退下了。
乔玄表情淡淡的,拉着席鹤离开,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再给周勤。
她知道周勤不是帮她,而是担心耽误了修路的事情,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一点儿乱子都可能让他们大人的位置不保。
走远了些后乔玄上下瞧了席鹤一眼,好奇的问:“你不是说在镇上找了活,怎么会出现在县里”
“我在镇上一户有钱人家教书,今日那家的公子要去县里参加诗会,他让我陪着去,结果在街上遇上了那刁蛮女子,公子知道那女子的身份,我便被丢弃了。”
席鹤坦然的说着,脸上并未窘态。
乔玄笑了,打趣道:“那你这活算是丢了”
席鹤点头,今日得罪了县令之女想必那家人也是不愿再雇自己了。
“你今日又怎么会出现在县里”顿了顿后席鹤才问。
经过了刚刚的事情,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比之前更进了一步,说话的语气都明显亲近了起来。
乔玄看了一眼时不时从身边走过的路人,摇了摇头“这事咱们回去的路上再说。”
两个人在街边点了份小面吃完后给家里的席妍带了几个肉包子这才找了辆牛车送他们回去。
夕阳西下,席妍一个人在家快着急死了,她进进出出,坐立难安,也不知道乔玄到底干什么去了,风风火火的就走了,一个下午过去了也不见回来。
院子外面时不时的走过一两个人,她察觉到村子里的人也都跟自己一样在等乔玄回来。
而路上的乔玄跟席鹤运气也属实是有点儿差,牛车走到半道遇上一个摔断了腿被家人背着往镇上跑的不知哪个村的村民。
两人将牛车让给了人家,自己累死累活、呼哧带喘的靠两条腿往家里走。
乔玄把今天去县里的事情都跟席鹤讲了一遍,席鹤脑瓜子转的很快,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曲曲绕绕。
“梁县令来古坡县五年了,沉迷美色、银钱,鱼肉百姓,早都引得百姓很不满了”席鹤无奈道,这种狗官怎么配称为父母官
乔玄看到他眼里的不甘倏的笑了,“物极必反,若今日街上那女子当真是他的女儿,那他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席鹤一愣,随即问:“怎么说”
“鼻孔朝天、地阁薄小、颧骨低陷,且天庭发灰……”
乔玄说着突然发现席鹤表情有些复杂,随即善解人意的换了一种说法:“简单来说就是她面相并不好,且家里人要倒大霉,即将连累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