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龚江身为副部长,其实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他将林栖放在训练场后离开便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寻思着有小队成员在,又有腾帅这个总教练,应当出不了什么事。
等忙完了手头的事情,他才想起来要看一下林栖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结果一打开监控,就看到林栖当场表演连续发射纸牌切了他刚叫人换上的单杠。
龚江:“”
望着下面逐渐目光呆滞的学员,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打了个电话过去。
“林栖在做什么”
“展示……展示功夫,”腾帅声音恍惚,“试图让学员对她的课程感兴趣。”
龚江:“!!!!”
说好的科学呢
腾帅很是心动,咽了咽口水:“副部长,这种东西咱是可以学的吗”
龚江冷笑:“可以啊,只要你学得会。”
腾帅:“……”
此时操场上的学员们眼看事情发展越来越离谱,已经从震惊中逐渐麻木了。
起先本来还有几个心高气傲的,被林栖吊打后十分难受,觉得自己混了多年还不如一个新人小姑娘。
直到看了林栖后续一系列操作。
他们心态立刻恢复了平和并且瞬间了悟:
原来这和他们强不强没有关系,主要是这位林女士……压根就离谱。
演练一番后的林栖却很是纳闷,怎么大家都说不会,她自认为已经很基础了。
后面她还放慢了速度,就是没人肯上来跟着试一试。
她看向自己的老熟人,主动推销:“你们要不要学”
雪豹几人:“……”
她又看向最想变强的马宏利:“你来”
马宏利:“……”
栾振江轻咳了一声,压低声音:“林栖,我们不会你那种内力,这个可能有点难度。”
林栖这才意识到虽然她这些也没怎么用内力,但她经脉和普通人不同,力道自然也更大一些。
她遗憾的收回目光,正要说点什么,就见到龚江匆匆赶来。
林栖顿时绷紧身躯。
果不其然,龚江急得满头大汗,一来便压低声音疯狂暗示:“林女士,科学,要科学……”
林栖:“……”
她面不改色往旁边挪了一点,挡住了后面的单杆:“我很科学。”
龚江:“……”
旁边的腾帅轻咳了一声:“林女士,这里有监控。”
林栖尴尬:“……哦。”
她立刻转移话题:“那我教一点别的好了。”
龚江谨慎问:“您打算教什么”
“冷兵器。”
虽然这是个热武器时代,但栾振江等人在近战的时候仍然是用冷兵器多一些,比如匕首一类的。
龚江一听大大松口气,连忙将她和学员带去了这里的兵器库。
放匕首暗器之类的地方倒是不少,只不过现代的东西都夹带了一些高科技。
比如暗器基本已经不需要手动发射,而是一个腕带或者手表就能解决,近战用的也是一些可以自动弹射刀刃出来的戒指之类。
很是方便。
林栖简单了解了一下,便开始让他们各自上来用擅长的暗器,继续和她打。
学员们已经被揍了一顿,身上还疼着呢,但闻言却十分兴奋,立刻就报名,轮流上台。
龚江这回不敢离开,和腾帅站在角落里看着。
他很快轻轻皱眉:“林女士的路子是不是有些不太对”
龚江可不是外行,他以前也是精英特工一步步做上来的,只是年纪大了体能反应力下降才退居幕后。
他一眼看出林栖制敌手法,招招毙命,快很准,全奔着以最快速度干掉对方为准。
腾帅说:“她一向是这个风格,方才格斗的时候也是。”
龚江沉默了一下。
等林栖中途休息的时候,忍不住笑着问:“林女士,您以前该不会是当杀手的吧”
林栖:“”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捂了一整年的马甲居然在这种时候掉了!
林栖自打穿越以来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杀手在这个世界是犯法的,绝对不能被人发现自己的老本行。
她甚至还为此特地加入了国家部门!
谁知竟然在这个时候被龚江察觉!
她急忙开口:“我现在是公务员!”
龚江愣了一下,很快笑得更温和了:“我开玩笑呢,林女士您这么正义善良的人肯定不能是杀手啊,就是觉得路子有点像,随口说着,您别放心上啊。”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
看向了还在认真练习的学员们,轻叹了口气:“你教他们出手狠辣一些也是好事儿,这样他们在生死搏斗中,起码能保命。”
毕竟很多特种兵和军人内心都很柔软,非必要不会下杀手,华国讲究仁爱和平,他们在学校学习的也大都是以擒拿为主。
现在形势不一样了。
他们今天又死了几个人,龚江已经意识到了,这个药物如果属实,那么接下来只会更加严峻。
而林栖见他并未起疑,这才大大松了口气,连忙同他寒暄起来。
接下来几日,林栖便轮流给军区和警方以及国安这边上课,接连吊打了另外两区,如法炮制将人从不服打到服,短短几日便成了叫人闻风丧胆的女教官。
虽然偶尔她也叫人觉得有点离谱,但大多人只觉得她不对劲,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晚上七点,林栖准时下班,便由言澈负责来接她回别墅。
但她回到家后,经常会有学员因为有地方不懂,特地跑来找她请教。
于是,刘管家就见识了一次什么叫门庭若市,这回来的都不是各种上门拜访巴结言澈的人,而全都是开着特殊车牌的红旗车。
且一个个穿着普通却身姿挺拔高大,眉眼间都透着正义。
刘管家一猜就知道是什么人,纷纷热情招待。
他也是见到林栖在院子里教人,这才意识到林栖恐怕是当上了教官。
这几日刘管家简直是满面红光。
他如今已是林栖的脑残粉,毕竟自打林栖回来后就曝光了缅国的事情,但凡是知道她身份的多少能猜出一些。
刘管家当时看着新闻都没少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