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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我了,然后把我弄下来,跟我和好了。”何鑫易很骄傲的说,“你看这个,是不是,差点就让我死了!我都没有把这些告诉过谁,她不过就是洗个胃,却把我说成了一个恶人,她肯定不会的,肯定是她那个恶毒的姐姐!”
这一段话把孟书忧震惊的久久不能回神,饶是他做娱记多年,见多识广,也能察言观色,还略懂一点心理学,但是眼前这个男人,他却看不透。
何鑫易疯狂,癫狂,口口声声说着爱,却做着和爱相悖的事情,难道他是觊觎她的财产?
“这个我不能评判嘛,我说的话太有主观性了,这个就交给我们的网友来评价了吗”孟书忧调整心态,再次出击,“何先生,在你们谈恋爱期间,谢听小姐是不是出手阔绰?我听说你是看上了她的财产。”
何鑫易哈哈大笑,“我?我看上她那点财产?”
孟书忧脑袋差点短路,那点财产?什么意思?顾诗成当时给了他两千打车费……这也叫小钱吗?
“小钱?是谢听小姐自己的工作吗?”孟书忧觉得自己需要看心理医生了。
何鑫易摆手,“她有什么工作,不过就是给报社写点报纸而已,我想着她那可怜的自尊心,平常都在夸她,说她很棒,哎,女人就是好骗。对了,这句话记得剪掉。”
孟书忧看着他,心里有点不上不下的,何鑫易是真的没有敬畏之心,也没有对爱人的爱惜,他眼里只有他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大男子主义!
“我就想要她在家当家庭主妇,带带孩子,孝敬父母,她却想着去做什么老师,要回国考那什么……教师资格证,你说可笑不可笑嘛。那玩意儿工资才一两千,还不得靠我养她?”何鑫易满脸狂妄,不知道的以为他是什么暴发户。
孟书忧想了一个很土的标题——《人这辈子最好的教育只家教,孩子学会尊重,才不会毁了自己。》
他感觉自己的手在抖,想批判何鑫易,他工作了这么些年,已经是老油条了,可是现在,居然还能有个人,刺激得他要开课。
孟书忧深吸一口气,用最平和的态度说,“何先生,小学教师这份工作没有什么不好的吧,工资是其次,主要是……”
“唉!”何鑫易摆手,“你怎么也和那些妇人一样,说起这样虚无缥缈的话了?!”
孟书忧:……!工伤!
何鑫易起身,去拿了瓶啤酒过来,“刺啦”一声打开,打开了才问孟书忧,“我可以喝吗?”
孟书忧点头,“请便。”
何鑫易一口啤酒下肚,居然飘起来了,“我跟你说,人啊,就是要找初恋,干净!没有跟过别人!我有精神洁癖,唉!像我这样爱干净的人已经不多了……”
孟书忧:想吐……好恶心!
何鑫易开始说起他和谢听的恋爱细节,却都是贬低她的,在谢听面前说的是什么,那他背后说的就是另一个版本,意思完是背道而驰。
无论是谢听帮他买早餐,还是他们的第一次,或者是谢听屡次的分手。
从何鑫易的口中说出来,都带着一股很重的爹味,要么就是……令人作呕的味道。
“你都不知道,她有多么的恶心!她啊,她喜欢饼干!她非说她最不喜欢吃饼干,哼,她生日的时候,我就给她送了十多带小熊饼干。她不一样还是吃完了。还跟我说好吃!”
孟书忧感受到了一阵窒息,他起身,收拾东西,何鑫易不解的问,“这就完了?”
孟书忧没忍住,在设备关机前骂了一句,“操,早该完了。”
何鑫易扫兴的摆手,“嘁,一看你就没有女朋友。”
孟书忧憋着一口气逃下去,扶着垃圾桶干呕,后背被人拍了两下,一瓶拧松了的矿泉水递过来,“缓一下吧。”
孟书忧双眼通红,像受了委屈的小猫,可怜巴巴的,“谢谢姐姐。”
顾诗成抬头,何鑫易的门窗紧闭,她冷笑了下,“看来你拿到了很关键的证据。”
孟书忧点头,顾诗成侧身,“走吧,上我车。”
孟书忧吹着暖融融的空调,喟叹了下,“这才是人间啊。这车真好。”
顾诗成勾唇一笑,“结束之后,我送你一辆。”
孟书忧瞪大眼睛,“啊!真的吗姐姐!这个车?送我?!”
顾诗成点头,“对,不过不是我们现在坐的这辆罢了。”
“我的天哪!”孟书忧瞬间感觉自己不难受了,感觉自己还能再大战三百回合。
顾诗成看完了整个录像,“这样放出去,会不会对你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不会,我坐的时候就已经注意过了,而且需要剪辑的地方,很少,只有开头,开头那一小段。给我十分钟!”孟书忧心都要化了,这样温柔的姐姐,敛眉低首的看着自己的成果,他现在才明白了沈总说的——
顾诗成从来没有高攀江砚书,只能是江砚书担心,毕竟顾诗成这样的人,不仅男人喜欢,女人……更爱。
这应该是个人都得喜欢的程度,有钱有颜,关键是,她有脑子,还专情,什么都玩得转,听说会巴西柔术,还会钢琴,这是什么极品美人啊!
孟书忧的眼睛里是小星星,噗噗的冒出来。
“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去我办公室弄吧,我现在先联系媒体。”顾诗成体贴的照顾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