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那侍女闻言有些震惊。
“怎么不会了,”苏苑唇角愉悦地一扬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叶江抒还是京城公认的胆小懦弱的废物的时候,他有多排斥与她之间的婚事。自从半年前她在什刹海后海的画舫上吟出一首《半字歌》,轰动京城,后来又在寿阳长公主的赏荷宴上作出一首《卜算子·咏梅》,震惊全场,坊间突然传言她胆小懦弱的传闻是被人污陷害的,实则有胆有识有才有貌,才使得他放下对她的看法,慢慢接纳了她。这本来就很勉强,大婚之后再发现她的无趣,顺理成章地就不待见她了。”
“可奴婢看福王对她好像挺体贴的呀!”那侍女看着前面两方两手相牵的渐行渐远的身影,面带疑惑地道。
“那不过是当着外人的面,做做样子罢了。”苏苑不以为意地给出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青袄蓝裙的侍女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这厢,绕过高高矗立的千秋亭,向前又走了一段距离,确定这个位置那苏苑已经听不到他们的谈话,江抒缓缓转头看向身旁的朱常洵,语调柔和地道:“王爷为何要替我答应她,王爷应该知道我不想去的。”
其实,这个时候,她是很想一把将他甩开,板着面孔向他质问的,无奈有崔文升在旁,不好将自己的情绪流露出来。
“王妃没看出来吗?”朱常洵侧头对上她的眼眸,“她是特意在那里等着的,便是得不到你的松口不会罢休的,又何必花时间与她多费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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