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闻听此言,被怯羽用剑架着嘴里塞着破布的吴大化顿时激动起来,意欲冲过去,打死那个骗了自己的贱人,但因被怯羽及时钳制住,脱不了身,只能恼怒地挣扎。w . v m)
他万万没想到,五年来自己当成宝一样疼爱的儿子,竟然是那姓柳的留下来的孽种,这五年来,自己一直在为姓柳的养儿子!怪不得这孩子不足月出生了,怪不得所谓的不足月出生的孩子,竟然一生下来有七斤多重,并且长这么大以来身体康健极少生病……
“王妃,卑职虽不希望这孩子被一同问罪,但这话不能全信,”将那吴大化控制住之后,怯羽转头看向身旁的江抒,“这说不准是她想要保住自己和孩子,故意编出来的谎言。”
“当年在做秦家少爷的时候,桑虽足不出户,成天待在府研习诗礼乐,但六年前柳家出事、柳夫人改嫁的事情,还是约略听说过一些,这点她没有说谎,”一旁的秦桑向前两步,朝着江抒抬了抬手道,“只不过,后面的事,我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柳夫人改嫁给这狗官之时,柳公子过世还不足一个月,柳夫人是带着柳家在长兴的所有家产戴孝出嫁的。”
“妾身是当时投河没死成,被大夫诊出了喜脉,想要为相公留住这个血脉,担心这狗官会斩草除根,不得已才嫁给他,让他以为这孩子是他的骨肉的,”那妇人忙道,“王妃如若不信,可为平儿与这狗官滴血验亲——”
“不用验了,本王妃信你,”江抒看她一副沉痛的样子,轻轻冲她摆摆手,“也许是冥冥之自有天意吧,这狗官害了平儿的父亲,如今却栽在平儿的手。”
“那……王妃能否饶平儿一命?”那妇人略一迟疑道,“这孩子打小命苦,还没出生,没了父亲,为了活下去,还要认贼作父……这一切都是妾身的错,王妃要杀杀妾身吧,妾身受辱于自己的杀夫仇人,也没有颜面再苟活在这个世……”
“平儿还这么小,你死了,他怎么办?!”江抒眉头忍不住一拧,“遇到事情一死了之的人,本王妃最是瞧不起,忍辱负重才更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