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郑清圆有些诧异,“你不是先前还在怪我没有真正做宋案的徒弟,却让他教我功夫,害他坏了燕山派的规矩么?”
“不……不是……”怯羽艰难地摇摇头,许久,吃力地抬起一只手,颤巍巍地探向她的脸颊,“我……我一直……不敢说……怕你会……会躲我远远的……可……现在再不说……恐怕就……就没有机会了……清圆……我……我是喜欢你……真得……好喜欢……我……我不想你……与别得男人……在一起……那日才会……才会那样说的……”
“怎么……怎么会……”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郑清圆一脸惊愕。
怯羽虚弱地望着她,又继续道:“在你还……还没动……要拜……三师弟为师……的念头时……我就……就喜欢你了……三师弟他……那么出众……我怕……怕你会……喜欢上他……那次答应……答应帮你……拜他为师……的时候……才……才会让你立誓……一日为师……终……终身为父……”
“……”
“如今……如今我都……都说出来了……也了了……了了一桩心愿……清……清圆……看在……看在我为你……一死的份上……为我……为我守一年……再……再与他在一起……好不好……”
“……我……”看他那副恳切的模样,郑清圆双眼顿时模糊起来。
“不……不拒绝……就是……就是答应了……”怯羽欣慰地一笑,负有重伤失血过多的身子再也强撑不住,触上她脸颊的那只手陡然滑落下来,重重地落在身下略有湿润的地面上。
“你……你别死,快醒醒,醒醒啊……”郑清圆的眼泪哗地一下流了出来,慌忙再次抬手晃动起他,“我不要为你守一年,我还没告诉你,他们把我抓过来,就是冲你来的,是你连累了我……”
“他们要除掉你,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才把我抓来,引你上钩的……”
“我这几天受的苦,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