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飞蛾在路灯下飞舞着,然后停在了电灯柱下面的光影中。
突然,上方的山坡草丛里突然跳出了两人,将飞蛾吓了一跳,赶紧拍打着翅膀飞走了。
这两人赫然就是紧追不舍的严七与老鬼。
严七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呼呼的喘着气道:“不行了,不行了,一夜五次郎也没这么累,我快透不过气了!”
老鬼也是汗如雨下,但明显要比严七好得多,看见严七要死不活的模样,忍不住骂道:“我看你会比章波更早死在女人身上。别废话,赶紧看看人往哪跑了?”
严七叫苦的道:“老大,上吊也得让人喘口气啊。你让我歇会,我缓过气来,就给你找。”
老鬼朝他屁股踹了脚,“赶紧找啊,找不到人,不但我不好过,你恐怕也得一起挨削!”
严七想到一发作起来就不是人那样的简堂,心中一凛,也顾不上休息了,赶紧左右查看,四下寻找起来。
一阵之后,他就叫了起来,“老鬼,你看那儿!”
老鬼顺势看去,只见前面的公路上,一串泥鞋印正往前沿伸,这就带头往前跑去。
严七一点也想跑,可是老鬼已经跑了,他也只能无奈的跟着跑在后面。
两人顺着泥鞋印一路追击,最后追入了一条泥路。
老鬼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头就冲了进去,顺着泥路继续跑。
跟在后面的严七紧随其后的跑了十几分钟,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停停停,老鬼,别跑了。”
老鬼独自停了下来,“你个软蛋,跑两步又不行了,赶紧回家喝奶去吧。”
严七在后面叫道:“我不是跑不动,而是我们可能中计了!”
老鬼这跑回来,拉起正躬着腰喘气如牛的严七道:“怎么说?”
严七整个人像刚从水里钻出来似的,头发都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前额。他抹了一把湿发道:“第一,外面公路上那行脚印很明显,旦凡有点警觉的人都能发现!第二,这条泥路明显是上山的,如果是我,绝对不会选择进山躲避。第三,我们一路跑进来的时候,我一直在留意,可是除了刚进来那十来米,我再没有发现他的足迹!”
老鬼道:“你的意思是?”
严七道:“那个小子在故布疑阵,引咱们走错路!”
老鬼立即叫骂起来,“我草,这个小子是属狐狸的,这么狡猾!”
严七道:“要是不狡猾的话,章波怎么可能看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