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记开忙道:“我什么都没说!”
谢来安笑了起来,十分猥琐的道:“你那个女老板也不错,气场不是一般的强大,往那儿一坐,不用说话,一看就是女王!比吴素更具挑战。我这样比喻吧,如果说吴素是一朵带刺的玫瑰,那你的女老板就是一匹野马。摘一朵玫瑰与骑一匹野马,你觉得哪一样更刺激,更有满足感?”
李记开苦笑道:“叔叔,我们能不能不说这些。”
谢来安道:“我再说一句就不说了。”
李记开只好作了个请的手势。
谢来安道:“我要是你,那我就骑着野马,手拿玫瑰!”
李记开:“……”
谢来安哈哈大笑起来,又喝了一杯后继续道:“女婿,你说你这么好的身手,头脑又这么灵活,在一个小小事务所里呆着是不是有点屈才了?男人嘛,志在四方,总是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才不枉世间这一趟的,总是躬身在一个女人膝下不是那么回事的,你就没有想过另谋出路?”
李记开折腾了这么久,如意烟总算做出了成品,此时正值心情大好,并没有跟谢来安计较,所以只是一笔置之。
谢来安想了一下又道:“女婿,你觉得这样行不行,我趟事情解决之后,你就和小谢把事办了,然后一起去阿根廷接手我的公司,让我真正的退闲,好好享享清福。”
李记开听得汗了一下,自己跟谢小谢连关系都没确定,这就办事?忙摇头道:“叔叔,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暂时而言,不想做什么改变。”
谢来安能把生意做得那么大,自然明白人格有志的道理,所以也没有继续劝说,只是顺着他的话道:“嗯,暂时不想动,那就暂时不动。反正怎么样都是过日子,自己感觉舒服自就行了。人生匆匆几十年,开心才是最主要的。”
李记开扬起装着王老吉的杯子道:“叔叔,你这话说得很好,我敬你一杯。”
谢来安笑着举杯,和他轻碰之后便一饮而尽,可是放下酒杯后却在不停打量李记开。
李记开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道:“叔叔,我又不是美女,你老这么看着我干嘛。”
谢来安用手指在自己额头比划了一下问道:“女婿,你眉心这疤怎么回事?”
李记开随手往自己眉心摸了摸道:“应该是磕的,已经挺长时间了。”
这道伤疤怎么来的,他自己也不清楚,因为像个流浪汉一样醒来的时候,这道伤疤就在了。刚开始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的发痛,后面发作的次数渐渐减少了,最近基本没痛过,他也就没管了。
谢来安道:“哦,那当时肯去磕得不轻,有时间你就去趟医院,把这道疤给消了吧,现在激光技术很发达,去个小疤并不难的。”
李记开摇头道:“不过是一道小疤罢了,让它留着也不影响什么。别人不是都说,男人的伤疤就是军功章,我还是留着我这个军功章吧,有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吓唬一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