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科竟然理直气壮的道:“二姐,我就踢你,你是我姐,你不帮我也就算了,竟然还帮着外人来欺负我?”
郑关中沉声道:“郑心,你弟弟说得对,不管他做对还是做错,你胳膊肘都不能往外拐!”
郑心脸色发苦,终于不再出声。
郑关中看向李记开,缓缓的道:“我儿子如果做得不对,确实得接受教训。可就算要教训他,那也是我这个当父亲的事。外人要是敢越殂代疱,那可别怪我不客气。这次看在云容的份上,我可以饶了你,若是有下次,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郑科的老师懒不懒,李记开不知道,可是郑科有这样的父亲,恐怕是想变成个好人都很难了。
郑科之所以如此目中无人,无疑是被这个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父亲宠溺出来的。
康武成见气氛尴尬,这就干咳一声轻笑道:“关中啊,没想到今天是你过来了。走,咱们里面说去。”
对于康武成,郑关中还是不敢太过狂妄放肆的,看了李记开一眼后,这就应道:“康翁,您先请。”
众人鱼贯入屋,郑科则被驳叔领到别的地方玩而去了。
郑云容落在后面,对身旁的李记开低声道:“……你别在意,我四叔中年得子,视为掌上明珠,简直是含在嘴里怕融了,捧在手心怕碎了,十分宠溺。所以一说到郑科,他就十分的紧张。不过也只是这件事罢了。四事对别的事情,不会这样的。”
李记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也许今天是在赋闲庄,如果在别的地方,他恐怕要拿刀把我给确了。你没看他刚才那眼神,简直是要把我给吃了。”
郑云容轻笑道:“你是那么好啃得下的吗?”
李记开道:“听上去怎么像骂我是贱骨头呢?”
郑云容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赏他一个白眼,风情万种。
进了书房之后,康武成指着李记开道:“关中,今天请你们家的人过来。就是为了跟你们知会一声,白狐狸的事,关给这位李先生和他们的事务所负责了。”
郑关中立时又朝李记开看了过来,这次他上下打量着李记开,过得片刻才道:“康翁,我听说那个白狐狸可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好几个国家的警察都被他耍得团团转,现在你把我郑家的月光之泪托付给一个毛都……年轻人,是不是有点儿戏了?”
郑关中这话隐有责问的意思,若是这话对康家为那种大少爷说,倒也无可厚非。可当着康武成的面讲,就显得有些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