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籁欲哭无泪,支支吾吾,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想快点奔出去。
帝泽却是真正的严肃:“你过来。”
凌天籁头大,她哪里敢过去,师父让她过去,估摸着要给她检查伤口,但这个伤口,额,师父,你确定要检查么
“师父,我真的没事,我只想去茅厕。”凌天籁心里焦急,她腹痛难忍,但显然师父虽然通天彻地,但对女儿家的事看来不大了解啊不大了解。
“让为师看看,伤在何处。过两日便是试炼大会,你身子这般虚弱,如何参加”帝泽心中担忧。
况凌天籁的神色,写满了“我出事了,我出大事了!”。
越是怀疑,内心便越是焦急。
凌天籁连忙退后两步,情真意切道:“师父啊,徒儿真的没事!”
帝泽眸光严肃,“没事天籁,你确定要与为师这般明目张胆的说谎”
凌天籁心头一咯噔,她此时战力不足,便是真的想逃,怕也难逃师父的五指山。
要不,从实招来
凌天籁又退后一步干笑道:“师父,那不是血……”这句话刚说出来,凌天籁便觉得自己这话说的特废。
果然,师尊一副“你当我眼瞎吗”的神情。
凌天籁慌忙又解释道:“师父,这其实是经血!”
帝泽脸色倏地一变,精血每个有修为的人,一生都难以凝出几滴精血来,这丫头流出这般多的精血,哪里还有小命在。
凌天籁一瞬间想到了这个问题,真想给自己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