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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籁解开第一颗纽扣时尚还淡定,到第二颗时,已隐约可见如雪白肌上的一抹惊鸿,她的手微微颤了颤。
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似乎效果并不大。
那长年被禁忌在衣衫内的锁骨,恍如精雕细琢的美玉,白若雪,细如瓷,却隐隐的绽开一片绯色。
凌天籁脑子昏掉了似的,不由抬手触摸在那片盛景中,却在下一刻被猛地抓住手腕。
再多的色胆此时也被吓的魂飞魄散。
凌天籁蓦地抬睫,撞上他空明新雨般的眸光,尴尬的抽了抽嘴角道:“师父,我只是……想……嗯,试试触感……”
帝泽:“……”
凌天籁慌忙抽回手腕,认真道:“师父,我会把持住的,你不用担心。”
帝泽:“……”
突然觉得,让她处理伤势,怕会伤的更重。
“我来处理。”他掌心微微出汗,却抬睫看了她一眼。
凌天籁慌忙道:“师父,你是为我而伤,我照顾你,天经地义!”
她不敢再磨蹭,三下五除二将他的外衫剥了,如雪般的里衣已经被染的一片血色,凌天籁倒抽了一口凉气,声音也变得轻了:“师父,可能会很痛。”
帝泽有些哭笑不得。
痛?
他品尝过这世界的最痛,又岂会在乎这一点皮肉之苦?
凌天籁深吸一口气,而后小心揭开他的里衣。
那本是一具天神般完美的躯体,每一寸肌肤,皆妙到毫巅。那亦日这世上最美的诱惑,即便你阅尽美色,却依旧无法不被吸引。
那样盛景般的雪白,却被血色染上了妖异的红,让那两点绽放在雪景中的红梅越发艳艳夺目。
“咕噜——”凌天籁吞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