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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籁猛地心惊,下一刻突然有些烦躁,将手里的药膏一股脑塞到他怀里道:“自己涂!”
许凉凉眼底滑过一丝黯淡,却还是笑道:“好。”
凌天籁立在崖边吹了会冷风,瞥眼看他笨手笨脚的涂抹伤口,终别开视线,不再看他。
这种奇怪的心绪是怎么回事?
“姑娘为何独身一人在这里?”许凉凉又恢复了常态,询问。
凌天籁淡淡道:“哦,师父带我修行。”
许凉凉眸光一闪,不由道:“为何不见姑娘师父?”
凌天籁在草地坐了,望着满天星子,懒懒道:“师父有事,过几日才回来。”
许凉凉抿了抿唇低低道:“姑娘师父是不是也像姑娘这般行侠仗义?”
“才不会呢……师父啊,天塌下来都懒得抬下眼皮的,除非我央求他……我师父,和别人不同的。”凌天籁望着夜色,突然便开始想念他,他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有没有担心她在这里会遇到危险?
“听的出来……姑娘很敬重自己的师父。”
“嗯~~不止是敬重。”凌天籁开口,旋即偏头看向他,眼睛晶亮:“我喜欢他!”
书生眼底滑过剧烈的波动和暗流,却微笑道:“喜欢他什么?”
凌天籁眨了眨眼睛,认真思索:“有些人,你说不出哪儿好……我师父,脾气很臭,霸道起来六亲不认,最关键是,是个禁欲狂!”
书生垂睫望着手里的白玉瓶,玉色的小瓶被月色染的微微亮,这是上古极品寒玉瓷,这世上,只有十一件,且尽收一人之手。
他却给她用来装普通的药膏?
她用的功法,乃是远古众神也要争夺的功法《五行诀》,除却三千世界涅槃术和真解,此功排在第一位。
呵……她修炼的便是真解吧?那金色的法印是三千世界涅槃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