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在中世纪的传说当中，魔女魔男想要获得力量的话，那么就先是要召唤恶魔，然后和恶魔开宴会，弄点恶魔喜欢的东西当贡品，然后，到了具体的力量的交易细节的时候。

床上谈。

功夫好，贡品好，外加人脑子不错清醒，和恶魔关系不错的话，那么就能够得到大量的魔力和恶魔的知识。但如果都不行的，那么能够获得的好东西也就会十分的少了。

当时的李珂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不屑一笑，因为他翻了翻书之后发现，那些出名的魔女的事迹还没他们老板秘书和公关部门的女战士们能打。

虽然说这样说对那些为了单子奋斗的女性不太尊重，但真心的李珂觉得，这个关系真的很像是两个公司在谈条件。

而恶魔和魔女有不错的关系这一点，也自然是良好的职业传统了。更何况李珂还是龙，魔女和龙的搭配更是完美无缺，没什么可说的。

但当他把摩根的两条纤细优雅，而且非常白，无毛，一点都不白种人的两只长腿抗在肩膀上的时候，摩根才告诉他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白给，因为她要的是力量，以及权势。

“我嫁给你，永远的跟随你，但代价是你愿意支持我得到不列颠岛。当然，我会以你的意愿来治理这座岛，并且善待这里的居民的。”

李珂点了点头，暗叹免费的果然就是最贵的，直接就把她的腿放下来了。

他虽然好色，但也不是那种为了女人会把一个国家打下来的程度。更何况摩根的名声可一直不怎么好，他再心大也不会任由摩根对一个国家的人做些什么。

微微喘息，脸上带着红晕的摩根看着一边百无聊赖的吃着椰子，渴望的看着自己和自己选中的丈夫的摩根手忍不住的紧紧的握住了身下的布料，看着李珂紧皱的眉头，知道自己果然是失败了。

一切的前戏都做了，甚至就在进入的一瞬间自己提出了要求，但果然这样的小聪明是没办法达成目标的吗？

双腿环抱住对方的腰，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摩根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本来不想多谈自己的过去的，她虽然不喜欢自己生前的丈夫，也因此直接践踏了自己的婚姻，但她还是很向往那种能够相互信任的夫妻关系的。

所以，她不想在李珂的面前多谈自己的未来，哪怕自己现在的身体是干净的，没有生过孩子，没有结过婚的干净的身体。

哪怕以自己的魔术造诣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有了‘摩根’记忆的魔力团块，只是因为李珂把圣杯交给了自己，才会让自己真正的变成了一个人，她依然不想让李珂对自己的印象不好。

就像是她在阿尔托莉雅面前总是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好一点一样。但现在，她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得不亲自的说出这些残酷的事情。

“您知道我们这些借助圣杯召唤系统所召唤的英灵到底是什么吗？”

这个问题让李珂一愣，因为听上去就很残酷，和他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可搭不上边。

“是过去的残影，英灵的称呼只不过是说的好听而已，除了一些特殊的存在，剩下的以英灵现身的人，其实只不过是高住在英灵殿的残影罢了。”

摩根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她拿出了李珂给她的圣杯，让里面的魔力将四周照耀的十分梦幻。

“我现在以自己为媒介召唤的话，我依然能够召唤出一个摩根出来，甚至可以因为您的喜好，召唤出十二岁的摩根，三十岁的摩根，或者临死前的摩根。她们也都是摩根，但也都不是摩根，因为真正的摩根一直都在英灵之座上，悔恨和怨念着无法支配不列颠这件事情。”

说完她苦涩的笑了一下。

“而我们这些不同年龄，甚至不同思想的摩根，以您能够理解的方法来说的话，就是电脑里的被复制的文件，只要有需要，有足够的资源，就能够无限制造出来的复制品罢了。没有受肉的英灵，更是和一般魔术师制造的式神没有任何的区别。只是我们更加的强大，有着特殊的道具，并且有着英雄的记忆和性格罢了。”

她的手缓缓的搂住了李珂的脖子，让李珂能够听到她心脏的跳动声。

“但不管我们发生什么事情，做出什么事情，除了一些特殊的人以外，是没办法影响到英灵座4上的本体的……他们只是会得到我们的记忆罢了，是否也要看心情。而转换成您能够理解的造价的话，召唤我这样的英灵，并且用令咒强行让其和您发生关系，其消耗也不过是三百万美元罢了。”

李珂的手中的圣杯赋予了她现代的知识，所以她才能够把她这位魔术的天才对英灵的理解讲述给李珂听。

这点李珂还真没怎么想过，在他的想法当中，英灵都是已经死去的知名人物，被召唤了也是他们自己的本体下来的。但现在摩根的说法却让他愣了一下，因为这样说的话，那他们除了有了那些英雄的记忆和性格以外，完完全全的就只是新生命而已。

那我要判几年？

他第一时间拿出了自己的腰包，找出了自己记录着型月设定的笔记本，然后翻找到了英灵的记录。

看了一会他有些沉默，然后，他主动的切断了和这个身体的联系，将自己的意识重新带回了世界之外。

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被放在奇奇怪怪的地方，而是在那位名为根源式的少女的膝盖上，而在看到自己醒来之后，这位一直温柔的笑着的根源式小姐，也停下了抚摸李珂头发的动作，微笑着看着李珂。

就是有一点，沙条爱歌小姐不见了。

李珂也没有矫情，直接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被召唤的英灵，可以算作是新生命吗？”

李珂可以明显的看到，根源式的笑容带上些悲伤，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是的，尽管十分残酷，但他们的确是有了英灵的记忆，性格，行事方式的新生命。但以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也是所谓的‘本体’。”

“我思故我在？”

“没错，但最主要的还是思维方式，就是两个人的思维方式，反应，记忆，甚至处理事情的可能性都一模一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被认为是一个人的那种感觉。而英灵就是这样的存在，他们的一切都被定死了，除非他们重新成为人类，获得新的生命。”

根源式说到这里的时候又抚摸了一下李珂的头发。

“但也因为他们有了英雄的思考方式，所以就算生命短暂，他们也十分的开心。所以尽管这样很残酷，但在没有办法的时候，这对他们已经是一个不错的结果了。”

李珂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的看着根源式，看着她那似乎永远都不会变的笑容。

“…………”

“如果有一些伤心的话，我可以抱你一会安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