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怡萱在看清二楼场面的那一刻,吓得差点转身就跑。
这种场面是她能看的吗
仅仅是匆匆一瞥,她就已经认出许多张熟悉的面孔,通通都是她在一些宴会和商业活动中偶然见过的,她认识对方,对方不认识她的j省顶级富家子弟。
令人毛骨悚人的是,这些平日里甚至都不会正眼瞧她的人,一个个要么像条死鱼被按倒在地,要么像仆人一样恭顺的站着。
这种阶级压迫下,宋怡萱脸色煞白,不得不领着两个学弟穿过这群她曾经挤都挤不进去只能在旁边仰望的社交圈。
存在感极强的王德发坐在一张漆黑长沙发上,隔在双方之间荧光闪烁的钢化玻璃桌黑如深渊,这条深渊直白的呈现着彼此的等级差距。
宋怡萱原本上来前还打着腹稿该怎么求情让他们把江逾白带走,结果事到临头大脑一片空白。
别说开口讲话,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上来前就被她警告过不要随便开口一切听她命令行事尽量不要抬头看人的冯晚澜和秦铭也都在众人的注目下硬撑着跟过去,强制自己冷静。
冯晚澜忍着没讲话,不停催眠自己:想开点,想开点,就当是为了江逾白。
秦铭眉头紧锁,还在考虑该怎么打听江逾白的下落。
上来发现不对的时候,他们已经眼神飞快在全场找过了,难道真的像保镖说的那样,他已经走了而不是宋怡萱猜测的,被隐瞒了行踪
“怕什么”
王德发嗤笑。
就为了这几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回绝了自己的邀请。
他抬手点了下旁边另一张沙发示意他们坐下,轻嘲了句,“能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