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太后以后要如何找乐师我不管,这两个听到的东西太多,留不得了,我想太后疼惜必舍不得动手。”
谢升平说罢,将门推开,阳光射入内,将她的身影长长落到地板上。
“窦临,去处置了。”
窦临抽刀上前,咔嚓两刀,赵太后看落到地上的脑袋,抱头惨叫。
谢升平目不斜视朝外走。
多金已将整个大殿的宫人都召集跪在台阶下,等候谢升平的处置。
谢升平眸一翕,“包庇纵容太后在这时候取乐,先帝给你们的胆子吗”
宫人们吓得哆嗦下跪。
谢升平摩擦着指腹,声音无比清晰,“念你们也畏惧太后威严,到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每人二十板子。”
二十板子!还是每个人!
跪着的宫人都吓得抬头,多金已扬声吩咐让人来动手。
很快抬着条凳的侍卫走了进来,有些帮衬赵太后成事的宫人自觉的爬了上去,任凭处置,知晓风声不敢高声言的宫人们,哆哆嗦嗦的被侍卫摁了上去。
多金一声打,哀嚎声四起。
多金冷吼,“都没吃饭吗!”
里面有几个都是年岁大的嬷嬷,颇得赵太后的脸,不如借着这个机会打的不能在作恶的好!
谢升平只觉心凉,见着整齐收板子的侍卫,“这个皇宫,如今是谁说的算,你们心中有些数的好。”
说完,谢升平冷脸离开,回到双海殿小睡却心烦的辗转反侧,外面有敲门声。
“公主,该用膳了。”
谢升平烦闷说了个不吃,躺了小会儿,干脆起身点了亮,随意从书架扯了本书来随意翻看。
书上有批注,都是李宝书的字迹。
都是怕她看不明白专门写的,奈何她都随意晃几眼就给丢回来了。
如今,他却非常珍惜起来。
书页翻到末,敲门声又响起。
谢升平看的入迷,不想理会。
“公主,是我。”
是江浙的声音。
谢升平抬眸,这个狗东西不好好给她守灵堂,成日朝着大内跑什么,真当这里是他家了
紧跟着一道细细声音附和而起。
“姨母,是爹爹和雀雀。”
门嘎吱翕开缝,谢升平映入眼帘便是江浙温和的笑意,低下头,雀雀抱着个食盒也仰头,水灵灵的眼眸望着她。
江浙摸摸闺女脑袋,雀雀瘪嘴,不情不愿变扭开口,“爹爹说,你因为阿娘难受的吃不下饭,你这样阿娘会走的不安宁,这是我爱吃的,很好吃的!”
谢升平懵了下,江浙含笑,“外面好冷的,你确定就让我们在外头傻站着吗”
雀雀被爹爹再度摸摸脑袋,领会的极快,嘟嘴抱怨,“我好冷,食盒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