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夜歌,同时也是褚歌,你惩罚我等于惩罚褚歌,要是逼急了我,我就自杀哦。”女孩歪头看着连朔,笑着说,有恃无恐带着病态感。
连朔没接话,用了一些力抽出自己的手,夜歌却靠过来用两手抱住了他的手腕。
连朔身上的霜雪寒气溢出,再抽出来,手也不放回方向盘上了,而是腾出来扭住夜歌的双手,紧紧按住。
夜歌一身反骨,偏要挣脱了连朔,还要反过来束缚连朔。
“吱”,连朔猛地一个紧急刹车,不等停稳,他冷着脸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转过去把夜歌的双臂反扭到背后,三两下就给人绑了起来。
“哼哼。”车子行驶中,夜歌靠坐在那里,仿佛有不贴着连朔就死的饥渴症,伸出能活动的腿搭到连朔的双膝上,磨他的同时挣脱着领带。
“褚歌是什么性格视你为长辈至亲,尊你敬你感激你又畏你那我偏要反其道而行,让连朔你跟我背德苟合。”夜歌的动静太大了,连朔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猛地一晃,车子失控冲了出去。
褚歌的那个收留流浪猫狗的基地建在一座岛中,途经一段盘山公路,此刻黑色的商务车就在最蜿蜒、平常出事最多的那段路上。
“砰”一声,随着车子撞向护栏,连朔猛地踩下刹车,车身摇晃,而车头俨然有十几公分悬空了。
连朔没有熄火,侧头看向停止了所有动作的夜歌,“继续闹,但凡我脚下的油门有一秒的犹豫,就算我输。”
“九叔的车技真不错,又多了一个让我心悦的点。”夜歌已经挣脱掉了领带,身子撞到前面又反弹回座椅,僵硬几秒后忽然觉得特别刺激地笑起来,凑过去贴着连朔的耳朵,那唇湿热、柔嫩又香软,声音都在卷着人往里陷,“那就试试,生亦何欢死又何惧我生是九叔的人、死也是怀着九叔亲生骨肉的魂。”
这真的是一个狂悖无道、又疯又坏,却偏偏致命撩人的反叛人格。
连朔也没妥协。
就这样,车子悬在悬崖上,山上刮着寒风,令人心惊胆战倒吸冷气。
车内的两个人却毫不在意,正进行着一场极限拉扯,静的可怕。(夜歌:我,夜歌,一百斤的体重,斤的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