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口等到愈合了就不会再疼了。但内心所留下的伤,可不是轻易就能愈合的,甚至无法愈合。赛文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内心的伤凯恩了解朝仓琉夜,或者说,在这一方面上他可太了解了。
朝仓琉夜看起来确实很正常,但他显然无法有效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尽管不受到雷布郎多星人的影响。
他一定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带来伤害,然后放任那些别人根本看不到也摸不到的伤口发炎、溃烂
直到最后,那注定会成为引来乌鸦的腐肉。
凯恩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可以干涉的事情。
朝仓琉夜清楚自己在做着什么,也清楚自己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就如玛丽所想,他确实是一头倔驴,凯恩也着实想不明白。
理解归理解,但想不想的明白,又是另一码事。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独自一人”这种想法?
嗯……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当真是个理智的疯子。
“喂,想什么呢?”
带着浓浓的酒气,凯恩回过神,朝仓琉夜正拧着眉看他,看样子是叫了他好几回,甚至拉近了距离。
凯恩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回应,空气中弥漫的酒香味让他不自觉的放松,比起酒,眼前人的气息更让凯恩产生醉意。
“别想着让我跟着你们的步子走了,蠢货。”朝仓琉夜盯着凯恩看了几秒,他说着,拉远了距离。
酒香顿时散了。
凯恩:我还什么话都没说读心吗?
“就算老子再怎么牛逼也不会读心啊你脑袋今天出门被夹了?”
凯恩:不你看起来真的像是能读心一样
朝仓琉夜翻了个白眼,“都写在脸上了啊,蠢货。”
他的脸有些微红,酒精的作用下,说话时也带着浓浓的醉意。凯恩扫了一眼,不过是想些东西的功夫,朝仓琉夜就已经喝完了一瓶。
“不能再喝了,贝利亚。”凯恩伸手,轻轻拍了拍朝仓琉夜的背。
并非错觉,朝仓琉夜确实瘦了点。尽管能够清楚的隔着布料感受到肌肉,但朝仓琉夜确实有些消瘦。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像玛丽一样了,像个老妈子似的……什么夫妻相吗?”
凯恩闻言微微一顿,他干笑两声,不知该说些什么回应。
“老子今天心情不错,所以听你的。”
朝仓琉夜说着,仰头又是一口闷。
喉结轻微滚动着,灯光下,他的皮肤看起来更白了些。但总比那病态般的苍白要好许多。
凯恩将目光收回,落在了自己的杯子上。
嗯……不可否认,哪怕是一大把年纪了,朝仓琉夜也对他有着足够多的吸引力。
哎……
好想写老一辈们那种隐晦的暧昧夹杂着友情、亲情与爱,各种情感混杂在一起的那种复杂的不能再复杂的感觉岂可修,为什么写不出来啊!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