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说不出话。
姬淮冷笑,气势很足:“你方才说,这艘船之前是替倏地运送药材所以这船上的味儿才经久不散,因为数量打。
但请你告诉我,为何底下货仓跟船舱里面没有任何石硫磺等等药材的味道,反倒是穿外面,这个露天通风的区域味道却那么弄呢。
还是你觉得船上的海鲜干货能将浙西而味道掩盖掉,所以你才编织出了这样的一处谎言,是吗。”
公冶骁望着眼前其实全开的女人,黑眸凝目,眸底带着少见的欣赏。
说话有理由于,很有条理。
先示弱不正经,以为是个好相处拿捏的,可一旦眼熟起来,谁都招架不了。
她甚至去船舱那边转了一圈,在确定了之后才说这些,并非是空穴来风。
每一个质问点都提在现有的条件下,并不是空谈。
陈耀汗流浃背,完全说不出话:“……小人、小人不知道。”
“不知道你作为码头代理人,在这一行知识渊博,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若是不知道,我教你。”
姬淮冷笑一声,目光却忽然落在沈言洲身上。
沈言洲倏地抬眸,眸底的阴沉耐人寻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