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含月紧张的捂着肚子,想到什么,她又着急的抓着太医的衣领问:“太医,你现在马上为本宫调理好甚至,三个月之内,你必定要让本宫再次怀上陛下的孩子……”
说到这时,皇后倏地想到了什么,又道:“对了,之前你给本宫开的坐胎药很管用,本宫若是继续喝,是不是也可以继续生子了”
太医浑身直打颤,也不知是因为被皇后癫狂的状态吓到,还是因为其他,他颤抖说:
“皇后娘娘,您生七皇子时便是难缠,差点一尸两命,如今能再次遇喜,便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如今您若想再有孩子……怕是难如登天啊。”
太医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打在成含月的身上。
一时间,成含月直觉的天旋地转,一口腥甜差点没吐出来。
心儿他们都跪了一地,谁都不敢上前。
“你、你再说一次……”成含月如同厉鬼一般看着太医,“你作为医者,这么对你的病人说话,你觉得合适吗。”
太医浑身打哆嗦:“可是娘娘,您第一胎时生产便已经血气受损,已经是难孕体体质,这一胎可以说您完全是面前受孕,怀上便已经是艰难不已,所以四个月时才会动胎气需要熏艾保胎……”
“滚——”
成含月破防了,哭喊着,将靠枕重重扔在地上:“没用的东西,你们都给本宫滚——”
她悲痛欲绝,又哭又笑。
一旁的人都以为她是因为不能在怀孕甚至,为丈夫开枝散叶而难过,但天知地知,成含月知,她不过是在哭自己的悲惨的命运。
她觉得自己走进了死路。
成含月憎恨不已,忽瞧见一旁的手帕,手帕上的名字,更让她恨得吐血。
“姬淮、姬淮……”
“是你,都是你,一定是你故意打晕太医拖延我孩儿的救命时间。”
“姬淮,这辈子,我成含月跟你势不两立,你死我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