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眯了眯眼睛,目光冗长的看着她,沉思片刻。
姬淮又说:“我知道陛下担心什么,但从古至今,每一人皇帝也有野史传出。有道是仁君、好君,
不过是至于史官的一支笔罢了,也当是为了您的江山,您的皇子、您心爱的女人积德。”
“话都让你说了,可如今这棋子不受孤控制,孤又应当如何是好。”
皇帝忽然冷冷一笑。
他在意的,从始至终都是自己的作为帝王的威严。
皇帝决心将这些人处理掉,但是却被姬淮破坏了。
姬淮打坏了他作为帝王的威严跟不可置疑,所以他生气。
言简意赅,这狗皇帝是在钻牛角尖。
姬淮忽然深呼吸,模样似乎有些无奈,她问:“陛下何有学过琴棋书画”
皇帝皱眉:“自然。”
“虽然不知陛下您具体学得是什么类的回话,但学画画的人都知晓不应该盯着一个位置去画,画着画着,应该换个地方继续画,拼拼凑凑,再回来画没画好的,而不是直接画好……
因为过于专注去话一个地方,反而适得其反,容易画错。
因而,陛下您又何必盯着这件事情不放,您作为郡主,作为丈夫,作为父亲,忙得很,何必跟这些个人计较,就把她们当个屁放了不行吗。”
皇帝忽嗤笑了声,看这姬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