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
“哦那六爷您想如何处置此事”
刘永铭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六爷,您现在可是在紫宸殿里,可没办法调兵遣将,您也无将师可以调遣!”
曹岳话一说完,看着刘永铭那一脸微笑,自己的笑容也有些僵了。
曹岳收起那笑容问道:“六爷不会是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安排了吧”
刘永铭笑道:“曹相觉得本王是什么人也不怕与曹相说,这事在本王出题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即是想好了,怎么可能不做些安排呢放心,出不了事。”
“哦”
“当然了,本王是说我自己出不了事,至于别人麻就……呵呵,别的不多说了。还是谢谢曹相您为本王谋划这许多。”
曹岳有些坦然却又有些气馁地应道:“不客气!”
…………………………
秦王府大门处。
那些从卫戍军里来的精锐们十分敬业。
他们站姿标准,再加上一身秦王府的光鲜府卫打扮,显得神采奕奕。
而师仲道却有些萎靡。
他虽然穿着甲胄,精神头却显得有些不太好。
他伸着懒腰从王府里走了出来。
师仲道深得他父亲师无疾“同袍同义”的真传,与那些府卫们是同甘共苦、同吃同住。
师仲道来到大门前,看了看那些府卫,满意地点了点头。
虽然满意,但做为首领,他还是要多说几句的。
师仲道对着那些府卫说道:“这几天都把招子放亮点,别出差错!姚先生说这几天可能会有事情发生!不管出什么事,你们可都不能损了秦王府的威风!要把精气神给我拿出来!”
“是!”
几名府卫应了一声,那师仲道抖擞了一下身子,这才威风凛凛地站在了大门口密切注意着秦王府外面街道上的一举一动。
而此时,在秦王府的厅堂之内,姚甫瑞正坐在客座上首位置上喝着一碗茶。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眉宇间带着一些愁容。
姚瑞甫将茶碗放了下了,看了看正对面坐着的珏瑶姑娘,而后问道:“消息证实了么”
“已经证实无误了!”珏瑶姑娘应了一句。
为了证明自己证实过,珏瑶姑娘又解释道:“消息是昨天夜里一员举人在红杏楼里谈论而得,只言三爷那里正在向未考中的举人散布消息,言之对会试的不满,并且撺掇落榜考生前来冲击秦王府。”
“这事你说过,拣重要的说。”
珏瑶姑娘接着说道:“我连夜吩咐密探前去探查此事,且已从刑部方尚书那里证实此事为真。方刑部即是三爷党党首,撺掇考生的即是三爷党的人,所有的消息与线索也都合而为一,确认此事属实。”
姚瑞甫问道:“方刑部的妾室是我们自己人吧”
“先生如何知晓”
姚瑞甫说:“六爷出门前与我说过了。”
“原来如此,即是六爷已将秦王府托付于先生,那还请先生拿个主意吧。”
姚瑞甫问道:“时间确定了么”
“不确定具体时辰,只知就在今日。”
姚瑞甫轻笑一声出来。
珏瑶姑娘迷惑地问道:“先生为何发笑”
“瑶姑娘的手段我从六爷那里听说了。红杏楼出去的密探这么多年都没被人寻出来过一个,可见那些密探之精干呀!精干密探暗伏于方刑部身边,寻证了具体之事,但却未获知时辰,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点!”
珏瑶姑娘想了想应道:“方刑部只言日期,不曾设计过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