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楚昊并没有等待对方的回复,拍拍屁股离开了苏锦芸,进卧室帮苏诗倩查看伤势去了。
留下苏锦芸一个人怔怔地站在原地,端庄美丽的俏脸越发红润。
美眸里的雾气缓缓氤氲,摸着心房里的小鹿跳得越发雀跃,这一切都表明了她的不淡定。
楚昊的那番话,停在别人耳朵里,就是单纯地邀请一块回家过年。
可听在苏锦芸的耳朵里,分明是在说,今年过年带她这个丑媳妇儿,回家见未来公婆。
他要在父母的面前,正式挑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将横亘在两人之间那一层薄薄的纱窗,彻底撕开。
从此,她就是他的人,要为他生儿育女,白头到老的妻子。
也是未来炕头上一二三四五哇哇大哭宝宝们的妈妈。
那是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
“呜.....”
泪水,无声无息地从苏锦芸微闭的眼角滑落,她紧紧地捂着唇,不让声音溢出分毫。
如果楚昊在场,可以看到这泪水中荡漾的绝非痛苦悲伤,而是发自内心汹涌而来的漫天喜悦.....
这一刻的苏锦芸,忘却了卧室里的苏诗倩,忘却了之前萦绕在心头的种种纠结,单纯地沉浸在楚昊为她勾勒出的幸福美景当中。
这不是他为她特意制造出的惊喜,也不是心血来潮的浪漫,只是一个迟来了几十年的约定,他要亲手履行这个约定。
就在刚刚他的目光触及到苏锦芸有些失魂落魄的眼神时,一个苦思冥想许久始终没确定的完美契机,就这么自然而然浮现在了脑海当中。
过大年,闹大年,我家昊儿盖新房,一间新房够不够,两间新房够不够,三间新房够不够.....
.....
楚昊来到卧室,苏诗倩见心爱的情郎来了,立马眼泪汪汪委屈巴巴地噘嘴抱怨说:
“小昊,你别误会,不是我不中用,我本来打算跟她以理服人的,哪儿知道她那么蛮横不讲理,上来就用鸡毛掸子抽我,你瞧瞧都把我月定抽成啥样儿了,哎哟喂,疼死我了.....”
楚昊心里好笑,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就是你苏诗倩了吧,都打成这个样子了,还不忘在他面前逞英雄。
好在门外的苏锦芸被楚昊击中心防没动静,不然保不齐冲进来又是一顿鸡毛掸子猛如虎。
“行了,都这会儿了,您就甭放狠话了,副厂长同志还在门口呢,您也不想她杀个回马枪吧......”
苏诗倩玉颈一缩,果断乖乖地闭嘴了。
楚昊瞧了瞧苏诗倩受的伤,比他的要严重一些,肿得跟蜜桃臀似的。
嗯,看来苏锦芸同志对他还是偏爱的,家里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油,他拿着药油对准苏诗倩的蜜月定按摩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