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大yi,您到底是多怕我磨刀霍霍向墨兰啊,跟个保护小母鷄的老母鷄儿似的。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相对论证明,人在极度恐慌的时候,大脑活性激增,思维速度猛然提升。
短短一小会儿,他想了很多,就是想不到如何完美解决眼前的困境,苏副厂长那番话实在漏洞太多,怎么解释都显得欲盖弥彰。
他倒是想求苏墨兰帮他解释,可这不是变相说明他和副厂长同志有什么嘛
清者自清,而形形色色的人看什么都是后面两个字
苏墨兰并没有立刻起身,也没有主动跟副厂长同志解释什么,而是微眯着双眸,低头淡淡扫了眼楚昊。
那美眸深处的冷然,刺得楚昊心中一颤。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客厅和门口离得有些距离,副厂长同志指着楚昊羞怒骂了一句,见这厮还和苏墨兰保持亲昵举止,丝毫不见羞愧和慌乱。
“嘭”地重重关上门,家丑不可外扬。
苏锦芸沉下脸来,冲进卧室取出了镇宅神器鸡毛掸子,一边气势汹汹地朝着楚昊走来,一边贝齿紧咬气咻咻喝道:
“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这事儿不说清楚,你就等着屁股开花吧”
我滴个妈呀!
楚昊就差当场哭出来了,今天的副厂长同志咋个如此暴躁蛮横不讲理,这是不打算给他一点活头儿的节奏啊。
眼瞅着副厂长同志来到近前,一把将他翻了个面趴在沙发上,她还瞪了一眼冷眼旁观的苏墨兰,威胁道:
“墨兰,你要是敢拦着,信不信我连你一块儿照抽儿!”
苏墨兰一没开口解释什么,二没试图阻止对方施暴,而是施施然起身离开了楚昊身边,唇角勾起,微笑说:
“放心我的副厂长,你慢慢打,好好打,要是打死了算我的,我肯定不会拦着的”
说话间,苏墨兰背在身后的两只玉手,微微攥紧,发出“咯嘣咯嘣”指节用力磨蹭交错的脆响。
此时怒急攻心的苏锦芸,只是觉得苏墨兰似乎话里有话,眼下她顾不上多想,说什么也得把楚昊屁股打出花再说。
她手里的鸡毛掸子高高扬起,恶狠狠地朝着楚昊的屁股抽了过去。
楚昊提前哀嚎一声,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