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急忙忙地将苏小小抱回了家中,但是我刚到家里,苏小小已经支撑不住自己虚弱的身体,昏睡了过去。
王嫱看到一脸惨白的苏小小,吓了一跳,慌忙道“老公,小小这是怎么了?”
“说来话长,小小被人下套了,可能是中了邪。”
“中邪?”王嫱睁大眼睛,“是谁这么歹毒,要对小小下手?”
“在这个地方,除了赵德彪他爹那个老王八蛋,还能有谁这么龌龊!”我咬牙切齿道,“有本事明刀明枪对着来,背后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
我意识到,这是昨天晚上他们的试探的延续。赵德彪他爹已经意识到我们来者不善,又没有确切的把握证明我们的身份,于是想出来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这是裸的威胁。”
“老公,那该怎么办?你快救救小小。”王嫱焦急道。
我心知此时不能莽撞,就算跑去跟人家算账,人家也有恃无恐。第一,他们是有备而来,根本不担心我去找麻烦,第二,他们既然敢威胁我,就说明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现在去,往往没有结果。更重要的一点,苏小小的命就捏在他们手里,我不敢贸然行动。
“竟然敢威胁老子,真是可恶。”我走到苏小小身边,把了把她的脉搏,脉象可以说是十分微弱。
“老公,怎样?”王嫱无不担忧道。
我摇了摇头,皱眉道“奇怪,如果是中邪了,那也该有所表征才对,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发现,就像是平白无故昏过去了。”
“连你都没有办法吗?”王嫱更为焦急。
“等等,以姓赵的这个老小子的德性,在夜郎镇应该是极度自负,嚣张跋扈到了极点,所以才敢这么有恃无恐,公然向我宣战,这就说明,他在威胁我的同时,还在玩弄我,认为我一定没有办法解除这个邪症,这么说来的话”
我冷静下来,仔细分析姓赵的这个老小子的行为逻辑,发现他这招“敲山震虎”背后别有深意。
“这里是吉泰真人曾经住过的地方,本就有着特殊的含义,当年他吃了瘪,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是个充满恨意的地方,如果他对我有所怀疑,那一定会联想到吉泰真人,说不定,他就是在把我当做吉泰真人也说不定。”我继续思索,发现这个行为逻辑很符合他的个性,“要真是如此,他一定会想办法找回曾经的失去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跑到屋外。只见屋外不远处,一座建筑赫然出现在了视野中。
“这不就是当年那个‘停丧屋’吗?”我在吃惊之余,也感到兴奋,因为我的设想是对的,姓赵的果然是向我挑衅。
“哼哼,好啊,你这是在向我示威。”我凝视着远方,那座“停丧屋”似乎是在嘲笑我。
“老公,你怎么了?”王嫱走到屋外,纳闷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嫱儿,我想我知道小小是怎么回事了。”
“哦,是吗,那是不是小小有救了。”王嫱露出惊喜之色。
“多年以前,在这个地方,也有一个人,跟小小出现了同样的症状,他们都是被同一人所害,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人还是包藏祸心,竟然想小小下了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竟然会是这样。”王嫱吃了一惊,“那老公,你要是去找他,会不会遇到危险。”
“嫱儿,说起来,当年救人的那个人还是你的故人。”
“故人?”王嫱睁大眼睛看着我,不解道,“是谁啊,嫱儿怎么不知道。”
“吉泰真人。”
“啊?”王嫱金掉了下巴,“这怎么可能呢?”
“说出来你还不信,人不能片面的评价,吉泰真人虽然行的是不正的事,但是他们中也未必全是十恶不赦之人,当年救人的这位,心地还是善良的。”
虽然王嫱与吉泰真人是深仇大恨,但是,听完我的话,也不由得心软起来,说道“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若真是如此,那嫱儿心地的仇恨,确实可以消减许多了。”
“我可不是为了吉泰真人开脱罪责,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说,吉泰真人当年只身一人闯进一处密室,捣毁之后,成功救下了杜鹃的父亲,这都是真人真事,如今姓赵的又摆了这个‘停丧屋’,准备故技重施,分明就是在等我接招。”
“这肯定很凶险,老公,我”王嫱面露忧色。
“傻丫头,对方都来将我们军了,南到我们还能坐以待毙不成?”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