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沙皇心疼极了,六万近卫军是帝国精锐,他们从未失败过,从未遭受如此沉重的打击。
死了数千人,而张义的军队还没有伤亡,一种无法形容的痛恨感和耻辱感,如毒蛇一般缠绕着沙皇的心脏。
简直是吊打啊。
沙皇痛彻心扉的意识到,张义的战术是灵活高明的。
在欧亚大陆,谁能把士兵们用纪律组织在一起,就是最高成就,就立于不败之地。而在中华,将领一声令下,就能让士兵们组织出各种阵型。
这是可怕的一点。
还有,就是新式武器,燃烧瓶。
那不过是一个玻璃瓶罢了,在沙皇的宫殿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精美的酒瓶,源自上个时代的库存。
遗憾的是,沙皇没想到里面装上酒精等燃料,就能变成一种可怕的近战武器。
说起来简单极了。
事实上,沙皇很清楚一点,张义的人马是不敢硬冲方阵的,那样的话他会遭受巨大的伤亡。
说起来,方阵的威力还是无敌的,只是败在燃烧瓶下。
“混蛋,白痴,可耻的懦夫!”安德烈沙皇怒骂起来,“你不该动用火器,你只敢躲在远处偷袭,你这个胆小鬼!”
就在沙皇歇斯底里的胡乱咒骂时,列夫捷特元帅气喘吁吁的登上指挥塔。
站在高处,列夫捷特元帅看到战场一片狼籍,两翼的骑兵被打得步步后退,暴露出了方阵的两翼。
而近卫军方阵傻傻的站在原地,冲不敢冲,退不能退,一旦松动阵脚,那就全军覆没了。
列夫捷特元帅忍不住长叹一声。
“列夫捷特元帅,您叹什么气”安德烈沙皇不满道,“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退回莫斯科吗不,我不甘心!或者……我们可以退回莫斯科,召集更多的人马……”
话语前后矛盾,安德烈沙皇接近于崩溃的边缘,他一手抓着金杖,一手使劲摇动着围栏。木头高塔晃动起来,如波涛中随时倾覆的小船。
“请您保持冷静,陛下,”列夫捷特元帅劝道,他手指几百米外擂鼓的女将,叫道,“陛下,那个女人是张义的妻子,刘恺的女儿,中华王国的公主,她竟然跑到阵地上来……”
安德烈沙皇惊喜的瞪大眼睛,他早看到那个擂鼓的女将了,但注意力放在主力会战上,没有多想。此时,列夫捷特元帅给他带来了灵感,胜利的希望。
“您的意思是,抓住公主,张义就会认输”
“是的,陛下,抓住公主,张义就会跪着来求您,除非他不在乎公主!”
“他不可能不在乎公主啊,失去公主,张义就失去了称王的可能,他会跪着来求我!”
“是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