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笑了一会,之前有些尴尬的气氛顿时消散。
“是啊,我们是一家人,小远,你会保护姐姐的,姐姐知道。”
安然低着头,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微笑,真好,在她孤立无援的时候,自己的弟弟还能坚定的支持自己,真好。
安远看着姐姐的笑脸,也安心了不少,趁着这个机会,他赶紧提出自己的疑问:“对了,姐,海子哥他就没再找过你吗?你和他还有没有联络?”
他口中的“海子哥”,就是沈如海,当初在安然的介绍下,安远和沈如海认识,因为年纪比他大,而沈如海又似乎比较喜欢这种带着点江湖气息的称呼,就这么一直叫下来了。
听到他提起沈如海,安然的眼黯淡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
无需多言,安远已经知道了安然的意思。
他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怎么会这样?凭我对海子哥的了解,他不是那种遇到困难就会逃避的人,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安然听到他的疑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这半年来他就像蒸发了似的,没有半点消息,我联系不上他,他也从来没有联系过我。”
“这就有点奇怪了,海子哥这么爱你,为了救你都被人打断了手脚,现在却这样,实在太过反常了”
安然默默不语,安远说的沈如海为了救她被人断了手脚的事情,发生在她在月江读大二的时候。
安然生的极美,就算是在月江大学中,她的美也是独一档的,引来了不少追求者,其中不乏一些校外的社会人士,当然,安然生性胆小、内向,对于这些狂热的追求者,也都十分礼貌的拒绝了,可即便是这样,也依旧引起了一些被拒绝者的怨恨。
安然还记得,那是大二下学期,三月初的样子,三月的天还晚的很早,安然因为家就住在月江,就算读了大学,还是做了走读生,每天都会回家居住,那一天她因为社团有事,耽搁了些时间,出校门时,天已经都黑了,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路边上都没了什么人,路边的店也都大部分早早关了门。
她在沿街店铺的屋檐下等了好久,也没等来一辆出租,心里有些着急,便给家里打个电话,让家里派车来接,自己则是戴上了耳机,听着音乐,等待接她的人。
这也让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有人从她身后拿着一张毛巾紧紧的捂住了她的嘴,安然想叫也叫不出声来,被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抬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
那里,早就有着几个看起来就不太正经的人等候着了。
是她的一个追求者,月江大学附近的一个混混,听说有点势力,见安然貌美,死皮赖脸的追求了一段时间,在安然去的地方各种围追堵截,安然不胜其扰,再多次明确的拒绝毫无效果的情况下,她只得和父亲说了这件事。
安父听说后,勃然大怒,当下就让手下去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识相的小子,之后的事情安然就不知道了,只是这招还挺有用的,那个混混从此再也没出现在她的视野中了。
可是,安然没想到,这个混混只是暂时潜伏了起来,安父派去的人给了他一顿毒打,让他在床上结结实实躺了半个月,由此他因爱生恨,把一切都怪罪到了安然的身上,下定决心要给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一点颜色看看。
这次把安然绑过来,就是想狠狠蹂躏这个女人,把她压在身下干,看她精致的脸在自己眼前破碎,狠狠教训她。
他们所处的是一条偏僻的小巷子,这是一条死胡同,两边的房子破破烂烂的,一看就没人住,可谓是做坏事的不二选择地点。
任凭安然喊破了喉咙,这些围着她的人也不着急,反而笑嘻嘻的催她喊的更大声点,那个为首的更是满脸淫笑,一步一步的走近,就算安然使劲往后退,直到顶住了墙,再也无路可退,二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在绝望达到顶点,那人恶心的手就要碰到自己的脸的时候,安然流着泪,闭上了眼睛...